别人不说,一大爷那可是和郝所长认识,找一大爷岂不更好?
哼哼,无非就是,三五十块钱,一大爷看不上眼儿。
多了,他老李又不想拿。
老李这会儿真麻爪呢,一听何雨柱给自己出主意,忙不迭的点头:
“哎哎,柱子你说,李叔儿听着。”
“要我说,您也被跟我这儿耗着。
盗墓,那可是要吃枪子儿的。
趁着这会儿还没结果,您赶紧儿的找人去吧。
我妹夫那是真心没这儿能跟儿,办不了您这事儿。”
何雨柱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把这个事儿推出去。
毕竟,这个年代对于盗墓这行当,除了吃枪子儿,没别的判头。
况且,这个事儿,还涉及到徐刚。
徐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那帮,敢算计自己的土夫子。
虽然到目前为止,这事儿还没个结果。
但是,何雨柱敢肯定:
但凡牵扯进去的,除了吃枪子儿,没有其他路走。
送走李叔儿,何雨柱直接把搪瓷缸子里的水倒了。
这一天天的,还真当自己是活菩萨不成?
星期一早上,何雨柱照理早起做饭,送雨水上学。
去了轧钢厂的时候,众人已经开始摘菜、洗菜了。
不过,今儿农场送菜到那位,没给马华“开小灶”。
大伙儿看着,不免心头有点儿叹气。
就这样儿的,啥时候才能攒到五六十斤?
不过,人家不送,他们也没办法。
中午,晴朗的天空,开始变得阴沉。
看那样儿,像是要下大雨。
何雨柱心说,今儿可要早点儿下班接媳妇。
这念头刚一落下,办公室的周天海就过来了。
“呦,周哥来了?”
何雨柱笑着,给周天海点了一根烟儿。
周天海也不客气,接过烟,笑着说道:
“今儿李副厂长要请客,晚上加个班儿。”
说完,又看看外边儿天气,忍不住苦笑一声儿:
“得儿,都是苦命人儿。”
何雨柱这会儿也笑不出来了。
他知道,李副厂长请客,周天海也要跟着加班儿。
“我说,嫂子出月子没有?”
何雨柱随口问了一句,北方一般坐月子都是一百天。
“嗐,难得你还记着这个事儿,就这星期天的事儿。”
周天海苦笑一声儿:
家里边就一个老娘照应着,上头还有俩孩子,他是真不想加班。
两人又闲聊几句,周天海见外边儿彻底暗下来,赶紧儿回了办公室。
要不然,待会儿下雨了可就不好回了。
不过,也是怪事儿。
这天儿一直阴着,就是不下雨。
何雨柱知道,这是要憋着准备来个大的。
果不其然,晚上李副厂长的客人来了没多久,外边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一顿饭吃了三个钟头,何雨柱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一出食堂,雨下的就跟珠帘子似的。
何雨柱没法骑自行车,只能推着走。
地面上,早已经积流成河,顺着马路不断的流淌。
出了轧钢厂,路更加不好走。
一路上,除了怒吼的狂风卷起雨帘,拍打地面的声音儿,再听不到其它。
往日里,腿儿着半个小时就能到的路程。
今个儿,何雨柱愣是走了四十分钟还没到家。
没办法,地面上全都是水,黑漆漆的,又看不见路。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起来太费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