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些东西就算他不拿,也会被其他人拿,改开之后低价卖给洋鬼子。
如此一来,还不如给他,起码肉烂在锅里。
国内的活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孔祈贤他们的事情也受到了影响,接下来的八年中,许强偷偷摸摸跟着去了六次港岛。
每一次处理完重要的事情之后,都会留出几天时间去看看媳妇孩子,一解相思之苦。
八年的时间里,娄晓娥又生了个两个儿子,一个闺女。
第三胎是双胞胎,两个儿子,许强走的时候都不知道媳妇怀孕了。再次相见,看着那一对双胞胎儿子,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随着老丈人在港岛慢慢打开局面,再加上有许强的资金相助,娄家大酒楼也开了三家分店。
同时,老丈人还买了一些地皮,在大酒楼旁边经营便利店、超市,身价一路飙升。
娄晓娥的“娄记”茶餐厅规模也越来越大,开了四家分店,还开了两家服装店,生意蒸蒸日上。
眼看着媳妇这生意越做越大,许强心底本就不多的“雄心壮志”被一点点磨灭。
事实证明,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还是适合吃软饭!
1977年,全国运动结束,国内的政策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百废待兴。
随着冬天的第一场大雪落下,许强骑着自行车从轧钢厂下班回来。
今天是他作为轧钢厂副厂长在厂里上班的最后一天,一个月以前他已经向组织提交了辞职报告。
回到院子里,家家户户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折腾了十来年,终于能放下心好好过日子了。
许强的辞职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毕竟现在的轧钢厂不同以往,再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进了后院,他把自行车停好,去他哥家一起吃饭。
许大茂现在也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虽然还在轧钢厂上班,但是私底下自己开始做点小生意,也挣了不少钱。
嫂子何雨水还在学校,不过现在已经成教导主任,不代课,工作轻松了不少。
“许强回来了?”
何雨水一边往桌子上端菜,一边跟许强打招呼。
“哎,嫂子,今年冬天太冷了,孩子们出去玩可要戴个手套,我看小松手上都长冻疮了。“
许强一边帮着摆碗筷,一边跟嫂子说话。
旁边的许大茂一听这话,不以为意的咧嘴一笑:
“长冻疮就长冻疮,我们小时候能挑出个没长冻疮的吗?话说你辞职了,准备干点什么?”
许强摇摇头:“我什么也不想干。”
许大茂有些意外的看向自己弟弟:“什么也不想干?”
许强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来:“晓娥现在在港岛干的有声有色的,今年冬天带着孩子们回来之后就不走了。”
“到时候,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在家给她保障后勤工作。”
许大茂一听许强这么说,顿时双眼一亮:“你媳妇孩子要回来了?”
何雨水也是满脸的喜意,这些年来许强是怎么过的,没有人比她和大茂更清楚。
如今晓娥和孩子们能回来,自己这小叔子也算是熬出头了。
“那边的生意安顿好了就回来,今年肯定在家过年。”
许强提起这个,脸上忍不住就露出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许强骑着自行车去周围转了转,把前段时间买的四合院拾掇拾掇,要不然媳妇孩子回来都没地儿住。
许大茂这两年也存了些钱,见弟弟买了四合院,也在隔壁买了一座。
其实,他早有这个打算,毕竟自家三个孩子,慢慢大了老住一个屋子也不方便。
腊月二十这天,许强吃完饭,正准备去隔壁院子再好好拾掇拾掇,结果刚到中院就听到“滴滴滴”的喇叭声。
这几年,小汽车虽然比前几年多了,但庄户人家依旧很少见。
一听外面有喇叭声,院子里玩耍的小孩子们一个个跑到外面去看小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