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许强之后,两人坐在于振东家,直勾勾的盯着巷子里的东西,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十根大黄鱼,他们分了两根,自然是一人一根。
小黄鱼十五根,他们两个得了三根,一人一根,剩余的一根于振东拿了。
银洋八百多块钱,许强拿了之后,剩下的大概值一百八十三块钱,老梁全拿了。
于振东多拿了一条小黄鱼,价值二百四十,所以老梁拿了价值一百八十三的银洋。
于振东又自掏腰包,给了老梁六十块钱。这样,算是补齐了小黄鱼的钱。
剩下的三百三十块钱和一应粮票什么的,他们商量一番拿出来分给这几天跟着忙活的几个兄弟。
跟着掺和进来的是兄弟不少,但知道一点内情的,也就是今天晚上护送他们回来的两个兄弟。
这两人自然是一人十五张大团结,外加十斤全国粮票,而且都是细粮。
剩余的一些人,比如跟张可林一块喝酒的,跟他透露于建东能搭上许强消息的,等等这些人,一人五块钱,两盒烟。
三百三十块钱算下来,也就差不多了。
两人提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商量好了,老梁害怕夜路不安全,干脆就在于振东家睡了一个晚上。
许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要抬手敲门,却发现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正是前院老蒋。
他下午就注意到许强出去了,一直没见回来,一晚上就在家等着呢。
许强自然笑着打招呼,给散了一根大前门,还道了谢。
回到后院,娄晓娥还留着一盏灯等着他。
许强麻利的洗漱完毕,然后钻进被窝搂着媳妇睡觉了。
日子就要这么过才充实!
虽然忙点累点,但是想想那黄灿灿的回报,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许强吃完早饭,推着自行车经过中院的时候,正好傻柱也推着自行车从屋子里出来了。
只不过,这货哈欠连天,睡眼惺忪,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嘿,柱子哥,早啊。”
许强跟他招呼了一声,心里恶意的猜想着:
秦京茹现在又怀孕了,你小子还不知道节制点?
傻柱一手把着自行车把和许强并排走着,一手揉着眼睛:
“强子,早啊!”
许强先是朝中院傻柱家看了一眼,又挤眉弄眼的看向傻柱,怪笑道:
“柱子哥,我京茹嫂子不是怀孕了吗?”
傻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许强说的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就点头:
“啊,是啊,怎么了?”
不过,在接触到许强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之后,立刻明白过来,狠狠瞪了许强一眼:
“我说强子,你这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
许强没有应声,不过脸上那表情分明就写着一个大字:“是!”
傻柱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开口解释:
“哎,爷们我虽然叫傻柱,但可不是真傻,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我睡不好,是因为这几天天天加班,而且次次回来天都黑了。”
“有时候,人都回来了,还要被叫到厂里去加班。”
“你说说,有这么办事的吗?”
傻柱提起这个也是气的不行,要不是对方是领导,他早就甩手不干了。
许强知道,轧钢厂一般都是中午一顿饭,下午那顿工人都回家吃的。
傻柱每次加班,那都是厂里有领导在小食堂招待客人呢。
只不过,这种情况最多一个星期一次。
毕竟,平常大家都上一天班了,谁还有心思晚上出来应酬啊?
所以,像李副厂长这样的领导请客吃饭,一般都是星期六下午。
“我说,咱厂里什么出了这么一位领导啊?天天请吃饭?”
许强虽然心底有老几分猜测,不过还是用一种好奇的语气问了一句。
“哼,除了那新上任的总务科科长柳桂荣,还能有谁?”
“我告儿你,就连最爱请客吃饭的李副厂长,都没他请的次数多。”
傻柱一脸的怨气,厨房也是归总务科管的,他是真得罪不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