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过年都不下雪的,过年的时候如果天上不飘点雪花,地上没有一点积雪,这年味儿都差了很多,气氛也没有那么浓了。”
听她这么说,许小妹点头表示赞同,
“嗯,我妈这话倒确实是没错,刚刚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那些小子在玩炸小鞭,都没有以前那么带劲了。如果有积雪的话,他们指定去炸雪窝子了!
对吧,壮壮,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跟在表哥后头满院子去炸雪。”
最后,还不忘记扒自家儿子的黑历史。
“妈!”
壮壮也大了,知道害羞了,一跺脚扭过头不理她了。
“就你会做怪!”
许母站起身,拍拍女儿,然后舒展了一下胳膊,招呼老伴儿,
“好了,小妹也回来了,老头子你去跟我把锅底端过来吧!”
许大茂一听,赶紧站起来拦下老俩口,“爸,妈,您二位就老老实实坐在位子上歇着,汤底让我们年轻人去端。
家国,走吧!”
家国应声而起,他过完年就二十二周岁了,明晃晃一个大小伙儿,一站起来,个子比许大茂还要高上一些。
平时又挺爱好运动的,长得很结实,跟他弟弟家康是完全两个类型的。
因为是吃的火锅,不用担心菜凉的问题,这顿年夜饭一吃就是近两个钟头。
成果也是巨大的,不仅仅下午准备的那些菜吃了个七七八八,蒸的馒头也吃了好些个,然后还有饺子,也都被干掉不少。
当然还有不少剩余的,那是特地多包的,要留待初一早上吃的,初一饺子初二面,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饭后,娄晓娥跟许小妹两人负责收拾碗快,许大茂则跟小张归置桌椅。
至于平常一直忙个不停的老俩口,则被孩子们簇拥着,到院子里放烟花爆竹了。
今年许家很是阔气,不仅仅买了普通的小鞭跟炮仗,另外还花了不少钱买了烟花。
烟花这玩意儿,可比爆竹贵多了。
要问为什么这么贵,因为人家好看啊!声音还没有爆竹声那么吓人。
反正两老玩得挺开心的。
等许大茂几人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完结后,也加入了其中。
其实在许大茂看来,这年头的烟花还是很简陋的,并没有他前世的那许多花样,也没有那么绚烂。
不过大家并不在乎,他们图的就是一个热闹。
比如许父跟许母老俩口,此时一人拿着一根点燃的“仙女棒”,眼睛还瞄着家国正在燃放的窜天猴,烟花一明一暗中,显得两人脸上的笑容,如同孩童一般地天真。
这就够了,许大茂心中默默地说着。
烟花放完了,下一个节目当然非春晚莫属了。
自打去年第一次看了春节联欢晚会,全家人就都惦记上了。
时间也都记得牢牢的,除夕晚上八点整,不见不散。
不提其它人,许大茂也是津津有味的从头看到了尾,直到那首经典的《难忘今宵的歌声响起。
其实前世时,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看全过春晚了。
不知道是前世的娱乐太多了,还是春晚的节目越来越水,反正他除夕夜入睡的时间是越来越早,往往是开着电视就那么睡着了,直到《难忘今宵的歌声把他唤醒,这样刚好能看个结尾,之后就是关电视,继续睡觉。
他想,可能两者是兼而有之吧。
现如今的娱乐节目确实是太少,但是,头几年的春晚的节目确实经典。
不提那看一回就笑一回的《吃面条,随便从里面挑出几首歌来,都是后面传唱数十年都依然不衰的经典。
虽然各自房间都有电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家人就愿意全都挤在沙发上,一起共享餐厅里的这台大彩电。
在午夜敲钟时,许父还特点卡着点儿到院子里放响了鞭炮。
不仅仅是许家,周围邻居也都没闲着,四下里鞭炮声不断响起。
这也是老传统了,说明大家都在守岁呢。
随着鞭炮声响声,也就意味着上一个猪年已经结束,新的一年——鼠年,就这么在鞭炮声中来临了。
新年其实年年都差不多,不过今年因为多了一个礼拜天相连,天公又作美,一直都不下雪,所以街上的行人明显比往年要多上许多。
初一拜年,初二回娘家,初三初四就随意了,所以大家伙儿都选择出门玩,逛逛街、看看景或是看看电影,也都是挺有意思的。
初五,假期到此结束,于是,上班的都开始上班,饭馆跟服装店也都开业了。
不过,到现在为止,还都没有一点下雪的迹象。
许母都快神叨了,她天天念叨,“这天气也真是太奇怪了,都立春了,雪愣是到现在都没下下来,可这天气,却还是冷得不行。”
许父都被她念烦了。
其它人也都受她的影响,每天起床出门的头一件事,就是望天望地,看地上有没有积雪,天上有没有飘雪花。
终于,到了初十这天,一大早,天空就飘起了雪花,迟来的初雪终于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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