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啊,他是个未知的悬念。
两瓶白酒,就是二斤白酒。
现在的人们不弄虚作假,东西也很实在,足斤足两。
白酒一斤装就是一斤,不像后世明明写着一斤,实际上是八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也说了不老少,也到了该散局的时候了。
何雨水的眼里只有李抗战,主动搀着他:“抗战哥,我送你回去。”
易中海跟傻柱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女大不中留啊。
李抗战:“不用,没事。”
“剩菜你收拾了,免得被贾家给白白占了去。”
何雨水点头:“放心吧,我先送你回去,回来再收拾桌子。”
拗不过何雨水,李抗战只好然她搀着自己,摇摇晃晃的回了前院。
易中海出来的时候,对面的贾家,贾东旭看到他。
“妈,您快去,跟一大爷说点软乎话。”
贾张氏:“我才不去呢。”
贾东旭是贾家除了秦淮茹外,唯一的明白人了。
“妈,咱们家以后少不了一大爷的帮助,淮茹没读过书,什么都不会,就算她进厂了,没有一大爷的照顾,你觉得她能做一辈子学徒工吗?”
秦淮茹也苦口婆心的劝道:“妈,东旭说的对。”
“如果我一直是学徒工,到时候厂里还不把我给开除了啊。”
“东旭是给一大爷当了徒弟,一大爷手把手教他,他才成了三级钳工······”
“咱们家要想继续在这个院子里生活,就绝少不了一大爷的帮助。”
贾张氏被劝动了,主要是她儿子的话起了作用。
可是,当她想通了的时候,易中海再就没人影了。
“明天是星期天,厂里休息。”
贾东旭:“明天买点好酒好菜,把一大爷请过来。”
贾张氏:“好酒好菜不要钱啊,请他干什么?”
贾东旭无奈道:“妈啊,一大爷为我忙前忙后,还搭了不少的钱,于情于理咱们都都感谢人家。”
“更何况,咱们还有求于人家呢。”
秦淮茹:“妈,您还是听东旭的吧,更何况,东旭也需要营养啊。”
贾张氏心疼儿子:“明天我早点起来去割点肉,这行了吧。”
说到肉,惹了祸的棒埂一下子就兴奋了。
“奶奶,我们家明天吃肉吗?”
贾张氏搂着棒埂:“奶奶的好大孙,明天吃肉。”
看到棒埂,贾东旭的火腾地一下上来了。
家里如今这般,棒埂还出去惹祸,气不顺的他就要揍棒埂。
虽然下肢没了,但他还有上身呢,拿着炕上的扫把,爬着,就要揍棒埂。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除了惹祸还会干什么?”
贾张氏拦住了贾东旭:“东旭啊,棒埂还小,他知道错了就饶了他吧。”
捅了捅怀里的棒埂,贾张氏连忙道:“棒埂快跟你爸爸说,你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棒埂敢跟奶奶跟妈妈顶牛,但他不敢跟贾东旭顶着来。
“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贾东旭,想到自己如今这般模样,家里就剩下棒埂一个带把的了,贾家将来还要靠他。
也就消了火气。
“棒埂啊,以后要乖乖听话,别再惹祸了。”
“爸,我知道了。”
贾东旭肚子一阵翻涌。
“妈,快拿夜壶,我要上厕所。”
贾张氏:“秦淮茹,你没听到啊,还愣着干什么。”
贾东旭:“妈,淮茹大着肚子都快生了,还是您去拿吧。”
贾张氏想着,儿子不能再人道了,家里就一个男丁,如果秦淮茹肚子争气,再生一个带把的·····
想到这些,贾张氏也就不为难秦淮茹了。
可是没等她把夜壶拿回来,贾东旭已经拉裤兜子里了。
满屋子臭气熏天的,贾东旭沉着脸,贾家人也不敢这个时候刺激他,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给贾东旭收拾完之后,推开窗户,味道这才散去了一些。
贾东旭无能狂怒的拍着自己仅剩的大腿根。
“我活着还有什么用啊······”
嘴上是这样说的,但他也没去死啊,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谁都懂。
有的人整天嚷嚷着去死,但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他就没有这个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