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手拎起铁丝绳子上的裤衩子,推开了门。
装作没看到于菊花的样子,看着傻柱关切的说道:“雨柱弟弟,姐姐看你裤衩子前挡破了一个大洞,你拿来针线,姐姐帮你缝好。”
一个女人帮一个男人缝裤衩子,任谁都会觉得两人的关系不正常。
看这个壮汉还不知难而退!
秦淮茹这种手段可谓是屡试不爽,破坏了傻柱不少次相亲。
可是李东来心中却是一阵冷笑。
那是对一般女人来说。
于菊花能是一般女人吗?
果然。
于菊花闻言,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站起身走到门口。
肥肉颤颤巍巍,几乎挤破灰衬衫;胳膊上的乌黑毛孔清晰可见;指尖缝隙里残存的乌黑血迹,都化为可怕的压迫力,让秦淮茹忍不住后退一步。
于菊花瞪大眼,恶声恶气:“你是谁!”
秦淮茹压抑住内心的惊恐,下意识的提起胸膛:“哎呀,这位大妹子,我是何雨柱的邻居,秦淮茹。”
好啊,你就是那个骚狐媚!
听到秦淮茹的名字,于菊花想起了昨天李东来的话,双手不由的攥紧。
秦淮茹却没注意到,自顾自的表演,一阵搔首弄姿后,笑着道:“大妹子,我给你说,何雨柱可是个好人,这些年他看我家困难,没少帮助我家。
每个月发了工资,都会借一大半给我们。
每天还从厂里面拎剩菜,全都给我们了,连何雨水都没吃到嘴里。
对了,他还是棒梗的干老子。
我秦淮茹也是知恩图报的人。
只要有空,就帮助何雨柱洗衣服,缝衣服。
平日里,他的裤衩子都是我洗的。”
这年头民风淳朴,男女独处一室,都会被人指手画脚。
洗衣服!洗裤衩!
这是正常邻居该干的事情嘛!
这下子,稳了!
在以往,傻柱最怕秦淮茹这么说。
现在却是内牛满面,小秦姐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秦淮茹火力全开,把跟傻柱的‘亲密’事,完整的讲了一遍。
如果不是傻柱这么多年,连馒头都没吃到嘴里,她说不定还会讲一些绯红色彩的故事。
讲完后,秦淮茹趾高气昂的盯着于菊花:“大妹子,傻柱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你一定要好好对他哦。”
李东来心中冷笑,于菊花可不是冉秋叶。
你这是在作死!
果然。
于菊花听完后,抬了抬眼皮:“还有别的事情吗?”
她不以为然的样子,把秦淮茹整不会了,怔怔的回答:“没,没有了。”
“那好,请你进来,我也说两句。”
只见于菊花伸手拎起秦淮茹,就像拎小鸡一样,把秦淮茹拎到了屋内。
瞪着铜铃般大大眼睛,瓮声瓮气:“听好了,我不管你以前跟傻柱有什么关系,就算傻柱把你睡了,那也是你愿意的事情。从今往后,傻柱姓于,你再敢踏进傻柱屋里半步,看我不锤死你!”
说着,她举起拳头,狠狠挥舞两下。
秦淮茹惊得目瞪口呆。
于菊花见她不回答,伸手抓住她肩膀,摇晃两下:“听到了没!”
秦淮茹身子虽不单薄,不过于菊花可是能提动一百七八十斤大肥猪的主儿。
只是两下,秦淮茹身体抖动得跟狂风中的小树苗般,差点吐了,慌忙不迭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
“哼,大着肚子跑到别人家里勾人人家的男人,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今天是我相亲的日子,我心情好,要不然一定会让你知道厉害!”于菊花不屑地啐一口吐沫。
抓住秦淮茹的肩膀,又把她提溜到了外面。
“我说的话你记好了,再敢来捣乱,我就让你尝尝拳头的滋味。”
刚才的那一幕,震惊了秦淮茹。
我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回到屋里,她依然魂不守舍。
贾旭东冷笑:“怎么了?难道为了搅合傻柱的相亲,你让他占便宜了?”
“....”
秦淮茹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