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这些时日挑衅司马昭,心头也是火热,这会见王元姬主动送上门,哪里还有推让的道理。
“元姬的好,朕自知晓,不过,朕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和元姬行方便之事了。”刘封听王元姬有示好之意,心中已是明白,这女人是春心动了。
两人地火天雷,一番游戏之后,方始心满意足的睡下。
有王元姬作陪,刘封接下来准备稳坐涿县城,与她双宿双飞,就在司马昭的眼皮子底下来回巡视,就看这位被戴了绿帽子的残晋皇帝怎么选择。
女人,并不是每个男人的软肋。
比如刘邦这样的枭雄,就算妻子被对手给抓了,也只会笑笑拱手作揖,说一句:感谢兄弟帮我照看妻儿。
但这世上,如刘邦这样厚脸皮的,毕竟少之又少,最起码,司马昭不是。
刘封带着王元姬在涿县城楼上现身一次,他的心里就痛苦一回。
随着刘封、王元姬现身次数的增多,晋胡联军之中,关于刘封、司马昭、王元姬三人的关系,也传得沸沸扬扬。
晋军将校这边,囿于司马昭的身份,公开谈论的不多。
但前来增援的诸胡酋帅,却是没有顾虑。
在他们的民族习性里,像这样夺人妻子,然后当面羞辱的事情,已经伺空见惯,并没有什么稀奇。
涿县城外。
匈奴大单于刘渊的军帐,位于整支联军的最北面,也就是辎重存放的位置。
这个安排对一向自视甚高的刘渊来说,是莫大的羞辱,但现在,手头只剩下不到二千匈奴步骑的刘渊,也只能低下头来,承认自己实力不如他人。
军帐之中,刘渊、崔游、范隆等人聚在一处,正在就当前的态势谈论着。
范隆是雁门郡人,与刘渊同为崔游弟子,从辈份上来说,算是刘渊的师兄,这三人一起从黑山逃出,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大单于,恩师,刘封在城内施妇人凌辱之计,手段甚是卑鄙,以隆之见,司马昭怕是要被激怒,这仗难打了?”
范隆跟着崔游熟读史书,也算是个有见识的谋士,在说到当下的晋汉态势时,他不无忧心冲冲。
刘渊冷哼一声,道:“司马父子,一个不如一个,这也正常,当年司马懿都拿刘封没有办法,更不用说司马昭了。好在我们这一次前来涿郡,主要目的不是替司马氏卖命,而是要趁乱夺取兵权,以复我大匈奴的声威。”
“大单于且放心,依游之见,联军之中,真正忠心于司马氏的几乎没有,我们只要暗中串连交好,就能拉出一支队伍来,到时候,大单于再寻觅一个良机,带着部众远遁草原,就算刘封再厉害,也是鞭长莫及。”
崔游捋着胡须,老神在在的说道。
当初,他决心收刘渊为弟子,就是想赌一把,看看能不能以小搏大,换一个开国皇帝恩师的名号。
可惜的是,刘渊一入仕,就遇到了刘封这个劲敌,不仅匈奴五部的根基被冲散,就连部众也折损了七七八八。
要是不能借司马昭、刘封大战的机会狠捞一把,刘渊想要复兴匈奴,那真是千难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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