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王妃哭喊道:“四叔,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但你一定要保下庆儿啊,德轩他就这么一个孩子,
你总不能看着德轩这一脉断了吧。”
“闭嘴吧。”
礼亲王大怒,:“此事等陈王妃来了之后再说,至于皇爷到底要怎么处置庆小子,我是管不了了。
你那是咎由自取,活该被人算计。”
礼亲王怒不可遏。
如果这件事湘南王和齐思王就是收了点银子还好,毕竟看在老湘王的面子和他的面子上,赵崇远也会从轻处理。
但竟然敢塞人?
这是说得好的?
说小了,叫做结党谋私,说大了,那就叫意图谋反。
今天你敢在科举里面塞人,明天你就敢勾连地方守将。
历朝历代皇帝,哪个能容忍这事?
尤其湘南王和齐思王还是王爷。
马皇后也坐在一旁,面色微寒的看着这一幕。
一句话没说。
也压根说不了一句话。
这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马姐姐这事情,庆儿真的是一时糊涂,谋反之事,他绝不敢做,而且皇爷对于他如亲子,他又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他真的就是一时糊涂,想塞两个人而已,以至于被那周兴利用,至于别的,他是万万不敢想啊。”
见着马皇后面色微寒,湘王妃继续哭喊道。
“湘王妃,此话,你不用和我去说,到时候,自有三司会审。”
马皇后面色冷淡的摆了摆手。
想塞人?
被人利用?
但你又知道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对于他皇室,对于如今推行的改革会是何等打击。
到时候,不说全天下的人都会笑话他大乾皇室,就是周遭列国也会笑话他大乾皇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尤其是眼下,那周兴还一口咬定此事乃是湘南王和齐思王主谋。
一旦此事被坐实。
那就真的彻底成了笑话。
……
“事情怎么样了?招了吗?”
天牢内,看着满身血腥气的张三从大牢内走出,赵定开口问道。
“王爷,那周兴嘴有点硬,到现在什么都没说,就是一口咬定此事乃是齐思王和湘南王所为。
倒是湘南王和齐思王这两个养尊处优的王爷,禁不起折腾,小的就是吓唬吓唬他们就全招了。”
张三擦了擦手上的血污,咧嘴笑道。
“找什么了?”
赵定眯着眼问道。
“无非就是他们想塞人,结果被那周兴利用了呗。”
张三满不在乎的说道。
事实上这也确实符合他的预料。
湘南王、齐思王毕竟是郡王,能牵扯进入此事进来,要么是贪钱,要么就是想塞人,至于主谋那不至于。
毕竟他们两个都是闲散王爷,手中没有实权,干这事也是吃力不讨好。
无非就是被人忽悠,扯虎皮,结果一不小心撞倒铁板了。
“那汪僖呢?”
赵定再次开口问道。
“那汪僖是个软骨头,不禁折腾,我还没折腾他两下就昏死过去了,现在估摸着还没醒呢。
你是不是知道,那屎尿是流了一地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三一脸的嫌弃。
“不禁折腾?怕死?”
听着这话,赵定眉头一挑,眼神不由得向着关押着周兴汪僖二人的牢房看去。
对着张三招了招手道:“把他俩分开关押,距离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