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沈彻进进出出,共端了三次水,将外面喝酒玩闹的一群人给羡煞地郁闷了。
翌日一早,新婚夫妇两人出了婚房,罗氏已经做好了早饭。
“星辰,阿彻,快来吃早饭,吃完了还得去拜祖宗哩。”
这里的规矩是,新婚夫妇成婚的第二日得一起去祖宗墓前祭拜,一时为了祈愿,而是为了告知已逝的家人,家里添人了。
沈彻大跨步走到桌前,瞧着宋星辰小步挪过来,道,“等下,我给你拿个软和的垫子。”
宋星辰本来在一群人的注视下就羞臊得很,被沈彻这么一说,立马红了脸。
好在大家都识趣,虽然会开沈彻的玩笑,但对宋星辰很宽容,只是笑笑当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罗氏坐到宋星辰身边,笑着和她小声说,“阿彻还挺会疼人。”
疼人?是让人疼吧!
回想昨夜种种,宋星辰是又羞又气,最后将愤怒转化为食欲,吃撑了。
祭拜了祖先,回来吃了饭后,宋星辰累得又睡了过去。
安安看大姐躺下就睡着,不解地问平平,“二姐,你说大姐怎么这么困哩?”
平平也不是太懂,想了想道,“可能成婚事多,大姐累了吧。我们别吵到大姐了,出去玩吧。”
宋耀东瞧着女儿憔悴的模样,有些心疼,但作为男人,他也理解沈彻。
赵兰芝在给宋星辰熬糖水,“星辰真是累坏了,以前他可从未睡过午觉。”
宋耀东撇嘴,“沈彻那大体格子···”明明他昨日都交代过了,这人咋还是不知收敛。
老两口心疼女儿,但又开心小两口感情好,不好挑明说,只能更加照顾着宋星辰。
当晚,吃过晚饭过后,宋星辰磨磨蹭蹭不愿走,赵兰芝瞧出了她的小心思,瞥了眼还在灶房里擦锅的沈彻。
“星辰,以后你可不仅仅是爹娘的女儿了,你也是阿彻的妻子,夫妻之间有什么事都得说开了,别憋着,一个人乱想。”
“阿彻他啊,糙了些,但也是个讲道理的。”
说道这,赵兰芝便没在往下说了,不好意思。
宋星辰也听懂了,不好再让两位舅母看热闹,拽着沈彻回家。
“你这马不好。”她站在黑风面前,打量一番,不甚满意道,“颠得屁股疼。”
沈彻一听,瞬间懂了,拍了拍马背道,“都怪它,应该再长软和些才是。”
黑风:怪我咯!
宋星辰被沈彻抱上了马,侧着坐,仍是觉得不舒服,沈彻只能将人端到自己怀中,没敢让黑风跑起来。
就这样,慢悠悠回到了家。
这夜,沈彻没得逞,但瞧着第二日宋星辰容光焕发,也没生气。
回去前,宋星辰先去看了眼玉米地,发现原本还需要一个多月才能长好的玉米,缩短了一半的时间,已经到了收获的时候。
“阿彻,你赶紧骑马去将大舅和二舅他们喊来,再多带些麻袋、筐子什么的,咱们今日有事干了。”
目测这次的玉米产量少说也有个三四百斤,她又去挖开土豆地,发现土豆也能收了。
一个时辰后,赵曾华兄弟两人望着黄澄澄的玉米,喜不自胜。
一铁锹下去,圆滚滚的土豆被翻出来,笑得更开心了。
“星辰,你教教我们,这些怎么吃?是什么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