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这收拾好,我们去外面”,马克西姆叮嘱着,
“对,我怀疑马诺科夫听到这里没了枪声,弄不好得跑,咱们得赶紧着”,常建铭催着他,季诺维也夫已死,马诺科夫再跑了,这又成了无头案。
“我知道,放心吧,他跑不了”,俩人相跟着跑了出去。
到了市场的大门口,哪里又是一片狼藉,他们听见军警们正骂呢,“他妈的,真是趁火打劫啊”,
“你们这发生了什么事”?马克西姆上来就问,
“报告科长”,有人认识他,赶紧跟他汇报,“刚才这里发生了枪战”!
“枪战?对方长什么样儿?几个人”?马克西姆问,
“大高个,很瘦,身着西服,人只有一个,但端着老式冲锋枪,很凶狠,火力很猛”,军警添油加醋的说着,
“嗯,是马诺科夫”,他们从军警的形容中,知道是他无疑,稍早俩人已经见过他。
‘人呢’?
“死尸在车里,凶手跑了”,
“跑了”?马克西姆撇着嘴,“你们这么多人,他一个大学教授,还能让他跑了?你们手里的枪是烧火棍吧”?他奚落着这帮军警。
“报告科长,因为事发太过突然,车子又没熄火,他一上车就跑了,所以”?
‘所以,你们就没追”?没等军警说完,马克西姆接了过来,他嗔怪着,”你们看着他跑是不是’?
“我们没有命令,再说”,
“再说什么?对方火力猛?天色已晚,恐有不测?我替你们说得了”,马克西姆继续挖苦着他们,
“哈哈,瞧你,跟他们较什么劲?人家没命令当然不能追了?是不是”?看着马克西姆和军警们斗嘴,弄的常建铭忍不住笑了。
“带我们去看看吧,被杀的人在哪里”?常建铭问他们,
“喏,这边,在那辆车上”,士兵指着不远处的一辆吉普车,
“走啊?看什么?带路啊”?马克西姆的气还没消,
“是,您请”,士兵们依然很客气,虽然知道马克西姆挖苦他们,但人家是军官,也没办法,所以只好按照命令带路。
俩人走过去,看到车门敞着,一个人斜躺在司机座椅上。车里到处都是血,现场惨不忍睹。
“现场有人动过吗”?马克西姆问,
“报告,没有,就是车门给拉开了”,
“哦,这凶手够狠的啊”?看到鲜血喷的到处都是,马克西姆有感而发,
“是啊,你看这脖子上的割面多整齐,刀子够锋利”,常建铭感叹道,
“这是手指刀干的,是特种兵的专门装备”,
“他哪来的这装备”?
“有钱什么弄不着”?马克西姆感慨着,”你没看杀伊诺维奇的子弹吗?那就是特种部队刚装备不久的Gsh18手枪,那个都能弄到,这手指刀算什么?只不过是附属装备”,
“一个大学教授还有这两下子”?常建铭不解,
“估计是对方没防备!否则,季诺维耶夫的手下个个都是硬茬子,怎么能着了他的道?当然,具体情况我们还不知道,看来是季诺维也夫夫和他,两个人起了内讧,要不也不会留下一个人看着他,按照马诺科夫以往的习惯,他是不屑于干这种活儿的”,
“嗯,你分析的有道理,是不是跟伊凡局长说一声,派人抓他呀”?常建铭建议到,‘车里这么多的血迹,估计他身上也少不了,再说,他又是枪又是刀的,已经成了最危险的罪犯”,
‘是啊,逃亡的路上,他不知会干出什么呢”,想到了威胁,马克西姆的心里忐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