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打不死呢?难道金钱豹又不死之身”?
“哪儿啊,原来,豹子飞腾的速度太快,窜过来,窜过去的,虽然王副参谋长枪法很准,打出去的每一枪,也都打中了,但只可惜,全部都打在了豹子的胯骨上”。
“哎呀,那可太危险了,所谓困兽犹斗,受伤的野兽更厉害呢”,
“谁说不是呢,但不管怎么样,豹子中了那么多枪,虽说打在胯骨上,但也还是被打烂了,它不能蹿了,屁股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但张着血盆大口,依然转来转去的盯着走过来的人”。
“哎呀,太吓人了”,好像看到了豹子的血盆大口,爱莲娜更紧的靠近了自己的恋人,也是,这个样子谁看了不怕?看着大家都不敢近前,王副参谋长笑笑,
“把木棒子给我,他接过一个小伙子,递过来的木棒子,三几下就将豹子给打死了。他浑身溅的是血,那时候正是朝阳出来的时候,他拿着木棒,披着一身霞光,就像一个活武松”!
“嘿,真棒”,爱莲娜由衷的表示钦佩,
“是啊,后来村子里以讹传讹,都说王副参谋长用一根木棒,就打死了一条两米多长的金钱豹。大家是越传越神,从此以后,部队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怵他的,没有一个敢惹他的,你说你们刚当兵没几天的新兵蛋子就想跟他动手?不是找死吗”?连长斥责着我们。
“听了连长的话,我对王副参谋长早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我暗暗发誓,有机会一定要跟他多请教请教”。
“你一个大头兵,怎么跟他能接触啊”?爱莲娜很纳闷,
“你不知道,我当时不是在司令部站岗吗?所以,经常有机会能见到他,只要见到他,我就找机会和他说话,一来二去的不就熟了吗”?常建铭解释道,
“那倒也是,嘻嘻,你还挺有心眼儿的”,爱莲娜表扬着他,
“是啊,只要有空我就去他家,看他需要不需要人,家里有没有什么活儿,能帮他干的?人就怕熟,熟悉了怎么都好办,有的时候,他高兴了,还会留下我吃饭,他喜欢喝酒,星期天的时候,帮他做完事,他就留下我,我们俩就喝着聊着,他就打开了话匣子,讲述着当年他们如何抓特务的事,讲现场的刑侦、痕迹、弹头射击的反向、角度、飞行的轨迹,也讲当时特务比较喜欢使用的爆炸装置,看样子他还挺喜欢我的,嘿嘿”,常建铭笑着,都能话语里,也透着几分骄傲,
“就这样,我们爷俩有了不解之缘。只要有时间我就往他家里跑,我尊敬他,向他虚心请教学习,尤其是当了排长提了干以后,学习更勤了。他这人看着粗犷,实际人非常细,尤其是勘察现场特别细致,否则,我也不会在你们公司的现场就能判断出,是马诺科夫枪杀的伊诺维奇,而且,在公司的外墙还找到了你丢掉的那把钥匙,并且由此判断出你是被他们绑架走的”,
‘亲爱的,你也太厉害了,快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发现的马诺科夫”?爱莲娜催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