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达彻底失去了判断,怎么回事?真是他多疑了,还是她欲擒故纵使心理战?
书杰没有错过陌娘坚定中带着不舍的眼神,也没有错过义父怀疑、困惑的神情变化,他现在在想的是,先跟陌娘聊聊,还是先跟义父谈?义父那边的情报也快到了吧?不行,他得再想想,无论跟谁谈都得先想好怎么谈,此事非同小可,来不得半点侥幸。
南宫淼见气氛有些不太好,赶紧打圆场笑道:“别急嘛,陌娘又不是明天就要走。再说了,陌娘只是去寻亲戚,说不得等她找到舅舅舅妈问清楚了,又回到京城来寻她表姐,毕竟京城里有宝儿,还有我们这些相熟的朋友不是?到时候大家又可以见面了。”
陌娘闻言,心里禁不住地酸涩,差点控制不住掉下泪来,此一别,这一辈子恐怕是没有机会再见面。不过,有这大半年的相处,她也该知足了,回去西北之后可以有很多往事、趣事、乐事跟爹娘说,让他们对姐姐一家有更多的了解,以慰思女之心。
因为陌娘准备在六日之内离开,还有很多的事要做,立马开始忙碌起来。她相信,既然书瑶三兄妹答应她让她悄悄地走,不强迫她去面对“高不可攀的贵人”,就不会事先将她要离京的事告诉那个什么掌珠公主。
金喜达着人密切观察了三日,得出的结论就是,陌娘确实在准备走,不但忙着为宝儿准备衣物,为书文准备各种新奇地方吃食的食谱,还餐餐换着花样为他们准备各种菜式,甚至,连南宫淼怀孕时候、坐月子时候的有益又美味的食谱都在准备。
看这样子,她是不准备再回京了吧?所以把能想到的事都先做了。金喜达在想,自己似乎没必要再调查她了,可是现在撤回也没有什么意思,调查结果这两三天应该就会到达他手上。
陌娘在准备离开,而齐浩宁已经到了离京南下的时候。
临走的前一晚,毫无悬念,齐浩宁又到了永平侯府,他是来道别的,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取会书瑶承诺的荷包。
金喜达和书杰对齐浩宁这个准女婿(妹夫)是真好,知道他此时在这大厅里如坐针毡,巴不得早点离开去同书瑶单独话别,而不是跟一大家子絮絮叨叨。
金喜达笑道:“瑶儿,你不是给宁儿准备了瓷球儿吗?带他去取吧,也好早点回王府准备休息,明日起要赶一个月的路呢。”那些装着毒药,一拉就自动炸开的圆溜溜的瓷球,已经被厅里这几个男人正式起名为“瓷球儿”。
书瑶应起身应下,正准备招呼齐浩宁,人家早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前面,书杰几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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