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看了看林谨容,十分为难:“姑娘还没用饭呢”总得有人伺候林谨容用饭吧?
陆缄的脸一红:,“我们自己会吃,吃完以后你们再来收拾。”
桂嬷嬷见林谨容垂着头不语晓得不可能不听,便示意荔枝等人跟她下去。
门被轻轻关上,屋子里安静之极,龙凤双烛的烛火跳了跳,带得屋里的光线晃了晃,一双靴子缓缓出现在林谨容眼前,林谨容垂着头紧张地大大吸了一口气猛地抬起头来看着陆缄。
“阿容”陆缄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很怕?”
“不怕。”林谨容坚定地摆了摆头,仿佛是在和他说,又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我怎么会怕呢,我最不怕的就是你了。我给你斟酒吧?”
东阳酒倒入银色的龙凤酒杯中溅起溧亮的酒huā,酒香扑鼻林谨容闻到那味儿心里稍微要安定了些,手脚还算利索地把一杯酒递到陆缄面前,又将碗筷递给他。
陆缄抬头看着她道:,“你说得对,你最不怕的就是我了。这样也好。”语气里竟然带了点轻松和调侃。
林谨容不知他什么意思,也不想去深究,垂下眼握了筷子道:,“你不吃么?我饿了一整天。”陆缄夹了一箸葱泼兔肉在她碗里,低声道:,“吃吧。我吃过了,就是陪你吃。”
林谨容看着她碗里的葱泼兔肉,突然就觉得吃不下去,胃口全无,但她知道她不能不吃,沉默片刻,取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喂了葱泼兔肉在嘴里,无声而用力地使劲咀嚼。
陆缄看到她饮酒时行云流水般熟稔的动作,愕然无比,却也没有说什么,只取了面前的酒杯,轻轻啜了一口,沉默地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
林谨容两杯酒下肚,觉着四肢百骸都渐渐暖和起来,动作也就不再似先前那般*硬。垂着眼专挑自己爱吃的吃,又一连饮了四杯酒,在倒第七杯的时候,一只手温和却极坚定地按住她的酒杯:,“差不多了,这酒后劲足,再喝你就要醉了。”
林谨容盯着那只白皙纤长的手看了半晌,轻轻出了一口气:,“你不知我善饮么。”
“不能再喝了。”陆缄不容她再多说:“来人,收拾了去!”
荔枝和樱桃等人进来,见了林谨容的样子,都有些吃惊。却不好说什么,安静地收拾了杯盘碗盏,送上热水巾帕,供二人盥洗。
林谨容娄在桌前一动不动,酒劲上头,脸颊绯红。
陆缄等了她片刻,见她自坐着巍然不动,只得起身先行前往净室盥洗荔枝忙扑到林谨容身边,焦虑地低声道:“姑娘,您要做什么?奴婢求您了,这骨节眼儿上可不能闹……”林谨容抬眼看着她,眼神清冷:“我知道,你们放s。给我褪去簪钗和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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