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老人此时一副滚刀肉的态度。
独眼少女不怒反笑:怎么?你这是趁着我家那个窝囊废不在,欺负我一介女流之辈?
如此甚好!我新得一飞剑,如今正缺一试剑之人,说着一身剑气激荡,眼中战意如火焰燃烧。
猥琐老人深知眼前的女子若是疯起来,可不管什么剑气长河,生灵涂炭。
见此连忙摆手,罢了!怕了你不成,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禁不起折腾了,你有何事直说便好,我一一应下。
独眼女子这才收敛起剑气,扔给老人一个小巧的布袋。
只不过让你跑腿而已,你将这袋子原封不动的交给我那弟弟便可,我与我家那窝囊废现在的身份不方便露面,只能由你代为劳。
这次若事情办砸了,可别怪我们两个晚辈欺负一个糟老头子了。
猥琐老头有些赌气道:现在就不是欺负人了,为此事老夫可是赔上一颗宝贝丹药了。
说罢便负气扬长而去,只留下那独眼女子,独自在两座坟前沉思良久,眼神中流露出愧疚之色。
笔砚山小镇驿馆。
赵还真将睡得四仰八叉的谢馒头抱回褥子上,又将被脚小心翼翼地掖好。
独自一人来到院中练拳,可由于心神不宁,独自练了一会,想着白天之事便放心不下谢馒头,便打算回房看看。
刚迈起步子只觉腰间微颤,用手一摸,瞎眼老道人留下的那三枚铜钱此时从身上掉落在地上,碎裂的那一枚已被赵还真粘上。
三枚铜钱掉落在地,巧的是正成一幅卦象,“坎上震下,水雷屯”此卦为凶,成围困之局。
赵还真眼神微眯,这三枚铜钱自成一卦时赵还真遇到过一次,正是与傻三哥砍柴而归时遇见金发少女之前。
想到此处赵真浑身紧绷,仔细打量起院中事物,夜里驿馆的小院中静得出奇,本是仲夏之夜却没有一丝虫鸣。
脖颈处微凉,赵还真用手摸了一下,脖颈处不知何时居然被割出一道细小的伤口。
借这月光仔细打量,竟是一条灰色的丝线正横在赵还真面前,这丝线细如发丝,在夜色之下极难发现,若是再走一步赵还真必然会被割破喉咙,命丧当场。
而且这丝线不只有这一条,整个小院当中布满了这种密密麻麻的灰色丝线,并且这些丝线正朝着赵还真缓慢移动。
屋檐之上有一黑袍人,掩面而立,这些丝线正缠绕在这人的一根手指之上,显然这些灰色丝线正是由此人控制。
院中这些丝线正是这黑袍人的本命物,名为“游丝”这黑袍人的本命物最擅长的一门神通便是暗中取人性命。
凭此神通黑袍人已经成功取下过数名金丹境修士的人头,不成想此次居然被着院中武道三境的少年所识破。
暗杀不成,黑袍人便催动本命物向着赵还真袭去,身形一闪进入驿馆当中。
赵还真见此心中一紧,遭了这人是冲着谢馒头来的,赵还真心急如焚抽出短刀斩向那丝线,可那丝线丝毫无损反而那短刀却断为两截,切口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