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设宴的名单上都是上次参加宫宴的小姐,天谕自也是在邀请之中。
一大清早,天谕就是被三儿媳沛涵给拉了起来,将早就是准备好的衣衫不停地往天谕的身上套着。
天谕本来还挺开心被娘亲拾掇,结果等一照镜子,上扬着的唇角立马就瘪了。
“娘,我这是去参加宴席,又不是去出丧,就算还在效期也用不着如此吧。”天谕一想起那日自己随着三姐进宫赴宴,那些郡主们偷偷讥笑的嘴脸,赶紧从梳妆盒里拿出了一对珍珠花的耳坠往耳朵里塞着。
“你给我安分点!看看你三姐不也是穿的一身素衣?”三儿媳沛涵一把抢过了耳坠。
“我跟三姐姐哪能一样?三姐姐天生丽质,你再看看我,去淮上折腾了一圈比咱们家的护院还要黑上一层。”
天谕说着又要动手去抢耳坠,结果被三儿媳沛涵毫不留情地打了手。
范清遥进门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就是笑着道,“三舅娘无需如此刻意,一个耳坠而已,四妹既喜欢戴着就是了。”
三儿媳沛涵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就是担心太过张扬了,反倒是惹来祸事。”
听闻那鲜卑的三皇子今日也是在的,若是被他看上了天谕可如何是好。
花家的女儿岂能嫁给杀亲仇人!
“若是当真有心,又岂与穿什么有关?”
鲜卑与西凉的联姻并非看似那么简单。
西凉有所算计,鲜卑亦是如此。
况且鲜卑的三皇子阴险狡诈,利益熏心,断不会单凭样貌而选皇子妃的。
三儿媳沛涵如此一听,才是将耳坠递给了天谕,“你三姐姐说得对,是娘多心了,不过你可记得要紧紧跟着你三姐,万不可冲动了,若是当真出事的话……你先不用管你自己,但是一定要保护好你三姐,听见了没?”
天谕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您还是我亲娘么?”
三儿媳沛涵伸手戳了一下天谕的脑袋,“你三姐平安,你便是一定能平安,若是连你三姐都出事了,你就算是活着那也是个白搭的。”
天谕,“……”
这还真是被嫌弃得明明白白的啊!
辰时两刻,陶玉贤带着花家的儿媳们站在了府门口。
范清遥带着天谕坐上了马车,看着外祖母那欲言又止的唇畔,轻声道,“外祖母放心,我定将天谕平安带回。”
娄乾若是个聪明的,就应该知道花家的一切是她的底线。
当然,他若是个蠢的,她也愿亲手送他上路。
西郊府邸本就是在主城的背街,再加上晌午街道拥挤,等马车摇摇晃晃地抵达到户部尚书周府时,已经都是过去一个时辰了。
此时的周府门外,已是停靠了不少的马车,不少官家小姐正结伴往里面走着。
天谕下了马车就是惊奇地道,“那日宫宴上貌似没有这么多的官家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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