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贵妃站在拐角处正想仔细再听,结果就是听见百里凤鸣的声音响起在了面前。
“愉贵妃。”
愉贵妃,“……”
真的是被吓了一跳。
百里凤鸣礼数有加的就是又道,“愉贵妃可是来看望父皇的?”
愉贵妃现在都是恨不得从百里凤鸣的身上啃下一块肉来,自是不屑跟其说话的。
她尴尬地扯了扯唇,就是一瘸一拐地朝着床榻的方向扑倒了去。
“皇上,您真的是要吓死臣妾了,若是您真的是……那臣妾又是该怎么办啊?”愉贵妃扑倒在床榻前,哭得声嘶力竭梨花带雨。
她似是想要去握住永昌帝的手,可却又是那样的举步维艰,趴在地上的身体一扭一动,那还缠着厚厚白布的脚踝,就是清楚地呈现在了永昌帝的面前。
永昌帝就是皱起了眉的,“你的脚是怎么了?”
愉贵妃就是慢慢地低下了头,长睫轻垂,明是满脸的委屈,却是又沉默不语。
百里凤鸣就是开口道,“天色已晚,儿臣先行告退。”
永昌帝看着百里凤鸣欲言又止了半天,却终是不曾挽留地点了点头的。
百里凤鸣走出主营帐的同时,就是听见愉贵妃跟永昌帝诉苦,不多时,永昌帝那一声接着一声的爱妃就是盘旋在了满营帐之中。
百里凤鸣了然而又讥讽地一笑,迈步离开。
百里翎羽正是坐在营帐一脸怒容。
一想到刚刚那些狗大臣一口一个意外一口一个偶然,他就是气的想杀人。
如此巧合的事情必定是经过有心人的缜密算计。
而能够且更是敢设下如此杀局的,除了愉贵妃之外,又还会有谁如此阴狠。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百里翎羽诧异抬头,就是看见自己的皇兄走了进来。
“父皇不是说今晚留皇兄在主营帐么?”
百里凤鸣淡然道,“愉贵妃在主营帐。”
百里翎羽,“……”
忽然就是有点想吐。
“皇兄你打算如何查?这次的事情咱们绝不能轻饶了。”
百里凤鸣撩起袍子坐在对面,面色仍旧平静着,“知道是谁又有何用,没真凭实据最终吃亏的还是咱们。”
“难道就任由她嚣张下去?”
“父皇偏心她们母子并非一日两日,你又何必计较这一次。”
百里凤鸣的口吻平淡的如同清水一般。
这些年他早就是习惯父皇的故意偏心和明目张胆的偏袒了。
只是现在的他想不明白,以愉贵妃那种的聪明人,这个时候应该是以退为进才是,毕竟此事风波还未平息,若是说错一句话,就算不致命,也会要没半条命的。
可是愉贵妃却宁愿以身试险,也要忙出现在父皇的面前,很明显不同寻常。
“少煊。”
“属下在。”
“你去查查今晚愉贵妃都是见了什么人,还有主城那边你也是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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