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

「对，我们公司的推广是一条线的，文案包括图片，都不需要客户提供，我们都能搞定。」

陈诺想想也有道理，便把医馆的地址给了对方。

「我今天没时间过去，钱我现在给你，回头你告诉我投放的时间即可。」

小年轻没有再坚持，把钱收下后，笑着与陈诺告别。

等车子重新发动，陈诺和杨神医提了声醒，顺便问问今天有没有人去医馆闹事。

杨神医正在忙，急匆匆的说了句没问题，就把电话撂了。

只要马家人没去医馆就好，陈诺放下心来，开始琢磨接下来该带徐芬芳去哪。

……

一人一灵大概又晃荡了半个多小时，徐芬芳有了主意。

「我常听奶奶说，省城的戏剧特别好看，要不你带我去观赏一下？」

戏剧？说实话，在年轻一辈当中，喜欢看戏的人少之又少。

但徐芬芳想去，没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路虎又前往省城唯一的剧院，距离下一场开戏还有一个多小时，闲来无事，陈诺便在车里等着，顺便和徐芬芳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我们还得等些时候，入场之前，你不妨和我说说关于上界的事，能说的那种。」

「上界……」徐芬芳低下头想了想：「嗯……能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你别误会，只是现在闲着没事情干，想着打发打发时间。或者你告诉我，上界是不是能人异士特别多？」

相信这不是什么秘密，能看见徐芬芳才有进入上界的资格，那么想当然，上面都是些与自己差不多的人。

这点确实没什么好隐瞒的，徐芬芳说在上界，没有实力的只能做别人的下人。

这个下人还不仅仅是端茶倒水，说不好听点，主人家决定了你往后的人生，并且一旦成为下人，这辈子都不能有摆脱束缚的想法。

「等于彻底没了人权？」

「可以这么说，总之到了上界，就和这里完全不一样了。」

此番话语，更加坚定了陈诺不要过去的决心。

自己在下界还算有头有脸，到了那种人人都可呼风唤雨的地方，一个不当心，就会栽在那。

痛快点当场就死，不痛快就会成为一个废人，然后在别人的脚下，失去尊严的活着。

「我知道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认为我目前的实力，在上界能达到怎样的水准？」

徐芬芳一愣，「我对你还不是很了解，要不你现在发挥一下，我看看？」

陈诺不可能在停车场搞出很大动静，他将实践化为理论，告诉徐芬芳，自己最多可以操控方圆五里的风劲。

「五里，那你在上界，只能算是中下水平。」

「只有中下吗？」

「嗯，五里太小了，换算成名衔，只达到罗刹。」

陈诺还是第一次知道上界还有名衔这种说法，但有一说一，下界的自己已经被人说成歪门邪术，上界那些比自己强的，世人又改如何评价他们？

再者，如果是师父，他又能达到什么名衔？

话到这里已经被聊死了，陈诺向窗外望去，反复警告自己千万别去上界，包括鹤子欺那，也要再提醒提醒。

但很突然，随着视线转移到剧院门口，陈诺的瞳孔中突然出现一道令其诧异万分的身影。

脑海中，也不禁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她为什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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