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白先生怎么会错?乔晚凝,你想要替谭承翻案,便强词夺理,是为对先生大不敬!”有学子嚷起来。
更有人跟着高呼,“把乔晚凝赶出书院,不容她侮辱松白先生!”
“把谭承也赶出去,皇都书院不容龌蹉小人!”
……
“承儿,快,快与松白先生认错!”赵蝶儿急着催促。
“快与先生认错!”谭如山恨不得动用家法。
谭承抚着肿成包的掌心,咬咬唇,一声不吭。
“谭承,起来!”乔晚凝一把将跪着的谭承拽起,“既然松白先生以偏见之心定论,不讲公道,枉为人师,那你也不值得与他下跪!今日,我就要把此事明明白白地与松白先生及诬陷你的人理个清楚!”
“你……你这孽女,凭何辱骂老夫!”松白先生气的白胡子抖动,“谭承有几斤几两,老夫岂能看错了他!你还能拿什么理个清楚?若你能拿出谭承并未抄袭的铁证,老夫便割须谢罪!”
乔晚凝冷笑,“松白先生,你也真会说。你问我要铁证,就是不容证据有一点含糊,否则就是偏向孟义!你以为我拿不出铁证吗?本来我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还想给你这老头儿留几分颜面,让你有个知错善改,彰显品性的机会,既然你不领情,那就别怪我让你自取其辱!”
“你有何铁证,有本事拿出来!”孟义挺胸昂首,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
松白先生连他没有背全诗文都没计较,决计是偏向于他。他可不信乔晚凝能拿出滴水不漏的证据!
“孟义是吧?”乔晚凝向孟义走去。
“是?”孟义见乔晚凝朝自己走过来,不由得摸摸包裹严实的脑袋。
乔晚凝站在孟义面前,“听说你文采不错?”
“松白先生所留课业,我都在乙上之上,不少都是甲级。”
可惜,孟义的骄傲之色全被脸上裹得布带遮掩。
“是臭味相投的甲级吧!”
乔晚凝两指捏了捏孟义的袖角,又嫌弃的搓搓指肚,“没人告诉你,你的身上一股子药臭吗?”
“我被马蜂蜇伤,体质受不了蜂毒,满脸溃烂!”孟义死死地盯着乔晚凝,恨不得一口咬死她,“涂了不少药,身上有药味有何奇怪?!”
“不止是药气,还混有脓包破水的烂气,就是一股子招虫蚁的臭气。”乔晚凝扇扇手,退后两步,“想必你的课业上也没少有这股子臭味。”
如果孟义还露着脸,那便是面红耳赤了,拳头一紧,压制着想要砸向乔晚凝的冲动,“还不是你——”
“我怎样?”乔晚凝眼梢轻挑。
孟义咬咬牙,终不敢当众说出是因为算计乔晚凝才被马蜂蜇惨了的事实。
“老松柏,吴院长,大家都听到了,孟义也承认自己身上有异味。”乔晚凝转向高阶。
吴平心头一动,“乔小姐的意思是,孟义的东西都沾了异味,若谭承抄袭孟义的诗文,必然会动过孟义的课业,他的身上或课业上多少也会留有异味,反之,若他的身上干干净净,便绝无动过孟义之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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