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翾见店小二有些犹豫,随即继续道:“想必你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没错,我是祺王妃凌若翾,你若是能上公堂将实施全部说出来,那么我除了给你两千两银子外,我家王爷在京郊还有一家马场,让你在那里做个管事,总好过做店小二吧。”
闻言,店小二还哪有不同意的理由啊,两千两银子外家王爷府上的马场管事,这差事十分不错,一个月少说也有几十两银子的佣金,若是再吃点回扣,那赚的就更多了。
思及此,店小二连忙答应,冰雨跟雷鸣这下高兴了,有人替王爷作证了,那么王爷的清白就可以昭雪了呀。
待店小二走下楼后,雷鸣欣喜道:“王妃,那么有这个店小二给王爷作证,王爷就没事了。属下这就去跟着那店小二,免得他溜走了。”
“不必跟着他,你们放心,剩余的一千五百两银子还没拿到,他是不会走的,过几日公堂之上,会见到他的。”凌若翾淡淡一笑道。
那店小二方才离开后并没有真正离开,而是躲在门口的楼梯听墙角呢,待他听到凌若翾说知道他不会逃跑之后,这才满意的离开。可他根本不知道,听声辩位,习武之人怎么会发现不了门外有人偷听啊,更何况,还有一个沾上毛比猴还精的凌若翾呢。回到客栈,凌若翾写了一封密信交给了雷鸣,让他务必即可送到祺王手中。
五日后,由雪偃国皇帝慕子墨亲自主审公主自缢一案,在都城的芦洲府公开审理,因祺王身份尊贵,不得五花大绑,更不可能跪在公堂之上,坐是不可能的,所以,就让祺王站在了公堂之上。
正当慕子墨审理之时,雷鸣拉着店小二步入公堂后,刚开始这个家伙还能老老实实的说,可到了最后,他居然说刚才的话都是祺王妃教他的,还将凌若翾给他的五百两银票拿了出来。
此时,雪偃国的百姓都在咒骂祺王与凌若翾。
“真没想到堂堂的王爷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祺王妃也真是的,居然还帮她的丈夫掩盖,还作伪证,真是令人不齿。”一儒雅书生冷冷道。
“恩恩,说的也是,可是传闻祺王与祺王妃都是好人啊。”另外一中年男子淡淡道。
“这位仁兄,有倒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的名声也都是别人宣传的,也许是这些传言,都是那些受了祺王夫妇恩惠的人呢。”
闻言,中年男子微微颔首,觉得这年轻书生说的还真的是很有道理的,名声么,可不就都是别人宣传的,这人与人口口相传,话就会走样了。
就在这时,一白衣男子,带着一位青衣的随从迈步走进了公堂。
“小的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位年轻男子齐齐跪地道。
“平身吧,两位,这里是公堂,正在审案,若是旁观呢,就站在门口看也就是了。”慕子墨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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