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赶紧把他的眼睛治好,立刻离婚!”
“这样的狗男人,不离婚,难道还留着过年啊?”
沈清瓷拉过丝被盖住脑袋,她“啊!”了声,脑袋乱糟糟的一团,然后就这么混乱和气愤的渐渐睡着了。
另一边,主卧。
乔砚修内心烦躁,脑海中又不由想起刚才那个失控的吻。她柔软的唇瓣,让他想要汲取更多,将她吞吃入腹……
她不在身边。
但是房间里,和她睡过的大床上还留有她身上才有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息间,但终究不是她在身边。
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了她的睡觉不老实,习惯了总是会滚进他的怀里,八爪鱼一般紧紧搂抱着他的小丫头。
“唉……”
乔砚修沉沉叹息了声。
他闭上眼睛,嗅着她留有的味道,缓缓入眠。
第二天一早,乔砚修下楼的时候,沈清瓷竟然已经离开别墅。
晚上等他回来,那个女人又已经躲去了客房。
乔砚修黑沉着脸色。
他让李叔去敲门,喊她过来给他治眼睛。
沈清瓷很快就来了,但是并不和他说话,就只是检查了下他的眼睛,然后就利落的针灸,之后就迅速的离开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两人的相处一直如此别扭着。沈清瓷明显躲着乔砚修,不愿多搭理;乔砚修也一直黑沉着脸色,气压很低。
李婶很是忧心忡忡,一张脸紧紧的皱着,“你说,这都多少天了?咱们少爷和少奶奶一直别扭着也不是个事儿。”
“他们是新婚夫妻,少奶奶替嫁过来,本来就没啥感情。如今就这么冷战,别扭着,感情岂不是越来越不好?”
李叔也叹息了声,说了句,“咱们少奶奶是个不错的,能照顾好少爷。”
李婶认同的点头,她看着李叔,“咱们得好好想想,怎么能让两人的关系缓和缓和?可不能让少爷和少奶奶离了。”
医院里。
沈清瓷想到她给乔砚修的那瓶半成品解药已经吃完,也针灸了这么久,结果乔砚修的眼睛一直不见好。
她很费解。
总觉得不应该啊?
明明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清了,怎么就看不到呢?难道是他的血液里还有些微连仪器都检测不出的毒素残留?
这个时候,大师兄回来了。
沈清瓷准备下班后就去大师兄那里一趟,去问大师兄拿几味好药,到时候一定可以将乔砚修的眼睛给治好了。
然后到了下班时间。
沈清瓷才刚走出医院,就看到依靠在车子旁边,温柔的笑看着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大师兄霍胤。
男人身材高大。
他穿着身黑色西装,气息温润,随和。那张白皙的脸颊仿佛充满了阳光,很干净,戴着抚金框眼镜,仿佛是青春记忆里那个最好的邻家哥哥。
他手捧鲜花。
看着沈清瓷冲着他跑过来,唇角的笑容扩散,脸颊更多了几分温柔和煦,“瓷瓷,大师兄可是一回来就来看你了。”
说着,将手中的鲜花递给沈清瓷,“给你的。”
沈清瓷接过鲜花,放在鼻息前闻了闻。
她已经习惯了大师兄每次回来见她时,都会给她带束鲜花。
大师兄说,这是男人的绅士。
并不是那种情人之间会送的玫瑰啥的,有时候是山中野菊,有时候是满天星,但大多时候都是能用来入药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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