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专门儿给你打电话?印安东有点纳闷。
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到家了。柴登科一本正经的说。
印安东弹了一下手指,说,得了,得了,那不就是报个平安吗。
柴登科依旧笑着说,你看人家就是说了,说你是人才,难得的人才啊。
印安东连忙摆摆手,对着柴登科说,登科,你这老同学就别在那儿说些没用的了。
印安东一边说一边拿起脸盆和洗刷用品,他直接出了门,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接着发现柴登科床上粉红色内衣也不见了。
看来这粉红色的内衣有点问题,印安东全当不知道,也不再去问。自己这个老同学到底怎么想的,他现在也不知道,那个王甜是个什么心态难以琢磨,这么长时间了,如果柴登科是王甜的菜,估计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了,两人的关系没有再进一步。
虽然柴登科为他俩着急,但印安东何尝不为他着急呢?有的时候,感情还真的是非常难说,像是王甜现在虽然日子过得悠哉悠哉,但内心的苦处估计只有她自己知道。
印安东也感觉到自己今晚上喝的酒确实有点儿多,要是再下去一杯,自己可能也要超量了。
这些年喝酒,就是他上次跟戴经理跟消防局的文科长一块儿喝酒的时候,是那次直接喝多了,那次喝酒让他有点失去记忆。
今天晚上喝的这个酒,中午的酒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才没有出洋相,至于这个量,早就超了。
印安东晚上吃得并不多,关键是中午喝的酒,吃菜太管事儿了,没想到这晚上喝了酒居然没事儿。
柴登科两眼都睁不开了,印安东说,登科,你就抓紧睡吧,我看你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柴登科笑了笑,我这精神头还足着呢,那跟你没心没肺的躺下就能睡着。我先躺一会儿,要睡你就先睡,你不用管我,我今晚上喝的酒可不比你少。
印安东笑了笑,他知道柴登科这说话都不靠谱,自己至少打了两圈,而且很多都是加单独加深的,印安东喝的酒比柴登科要多多了。
柴登科嘟囔着,好,好,好,是,是,是。
印安东还想跟柴登科说两句,没想到就响起了柴登科的呼噜声。
印安东不由得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还说是躺一下,到底是谁没心没肺呢?
印安东披上一件外套儿,拿上烟,出了门儿,就在走廊里点上烟,他抽着烟站在楼梯口上的玻璃窗前,院子里越来越安静了,退去了一天的嘈杂,整个大地也在静静的休息着。
昏暗的灯光里,印安东烟头火红的亮光格外显眼,红色红得透亮,这时,门口又来了人,印安东看了看,不是别人,正是冉小鹏,冉小鹏的身后。是穿着一件长款白色风衣的女孩儿,女孩的脸也被风衣遮了起来。
印安东也看不出这女孩儿是不是原先的女孩,不过在他心里感觉这女孩儿比原先的那女孩儿似乎高了一点儿,冉小鹏,冉书记牛啊。
印安东没开窗子,这烟在窗口慢慢的升腾,印安东慢慢抽着烟,像是在细细的品着烟,没有了工作上的忙碌和着急,这烟抽得更加从容。
宿舍楼里渐渐归于平静,虽然外边冷,但楼里还暖一些。楼道里也渐渐静了下来,印安东站在楼道里抽根烟,任凭烟雾肆意散开。
看来大多数人都睡着了,印安东突然听到有猫叫的声音,他又仔细听了听,感觉又不是猫叫,循着声音而去。发现这声音不是别的地方发出来,正是来自冉小鹏的那个房间。
印安东驻足而听,那声音很细很尖,看来是那女生发出的**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点张狂,印安东听着这声音,一股子邪火蹭得上来。
不过,印安东还是想这个冉小鹏胆子还真是够大,这个单身宿舍里别人难道听不见吗?
印安东也不再多想,在这个宿舍久了他才知道,冉小鹏还真是不同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