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与张宁麾下的黄巾贼众兵分两路,向淮南而去。
从表面上看,这支黄巾军与袁耀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向南流窜。
对于一支贼军来说,流窜到何处都很常见,也不会引起天下诸侯的关注。
而实际上,袁耀距离张宁这支部队并不远,可随时调遣三千黄巾军。
徐州,陈府。
陈登急匆匆地踏入陈珪书房,对父亲陈珪道:
“父亲,大事不妙!
吕布不知是何缘故,还是把女儿嫁给袁耀了!
现在袁耀已带着吕布之女出城,此事...怕是无法挽回了!”
“怎会如此?”
陈珪眉头皱起,脸上亦显出讶异之色。
“我明明已经说动了吕布,为何他还会改变主意?
难道是陈宫又去劝说吕布了?”
“父亲,我们现在怎么办?
吕布之女嫁到淮南,疏不间亲之计已成。
玄德公只怕是性命堪忧!”
陈珪老谋深算,思索着对陈登道:
“不要慌,现在还有机会。
袁耀虽得吕布之女,可他不是还没回到汝南吗?
你速速去小沛找玄德,让他出手拦截袁耀,夺回温侯之女。”
“袁耀身边只有二百护卫,玄德公麾下关、张二将,有万夫不当之勇。
只要玄德公出手,袁耀必败无疑。
到时候袁术必会因此与吕布结下仇怨,玄德公正好可以从中取利,掌控徐州。”
陈登闻言大喜道:
“父亲,妙计啊!
儿这就去!”
陈登马不停蹄前往小沛,袁耀也率众人一路南行。
在这一路之上,吕玲绮一直骑着小红马跟随在袁耀身边,看什么都新鲜,高兴的不得了。
她养的大黄狗,也跟着吕玲绮一起嫁到汝南,在路途中被袁耀以精肉喂养,吃得肚子滚圆。
身穿黑袍的李儒策马上前,对袁耀道:
“主公,如今我们带着吕玲绮小姐返回寿春,路上恐怕不会太安稳。”
袁耀问道:
“先生何出此言?”
李儒对袁耀解释道:
“韩胤刚开始向吕布求亲的时候,就有陈珪老贼从中作梗。
徐州的陈家父子,对我袁氏敌意颇深。
主公就这么娶走了温侯之女,陈家父子岂能善罢甘休?
依我看,他们必施毒计暗害主公。”
“陈家父子手中虽有家兵,却无猛将。
他们很可能与刘备联合,借刘备之势,以精兵猛将追袭而来。”
袁耀想了想,对李儒问道:
“刘备素以仁义着称,他真的会听从陈家之言,派兵来追?”
李儒道:
“主公不可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刘备的仁义上。
做好防备总是没有错。”
袁耀点点头,说道:
“那先生便看着安排吧。
张宁麾下的黄巾军,也听凭先生调遣。”
李儒眼中精芒一闪,咧嘴笑道:
“臣谨遵主公之命。
刘备等人不来便罢,若是来了,臣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得了袁耀之命,李儒便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起来。
数日后,李儒找了一处追袭袁耀的必经之路。
在这杂草丛生、树林茂密之地布下天罗地网,传袁耀麾下诸将以火攻之法。
李儒有自信,即便来追袁耀的敌将有万夫不当之勇,也很难从一片火海中逃出生天。
此时陈登也赶至小沛,入见刘备。
“玄德公,祸事了!
袁术即将与吕布结成儿女亲家,以疏不间亲之计,取公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