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公元190年,二月十六日。
这一天阳光灿烂,晚上也是明月高照,亮如白昼。
无终城内,戏忠顶着月光,来到了士卒们休息的营地,今天晚上严纲杀猪宰羊,大大的犒劳了军士们一顿,不过没有给他们喝酒,除了那些重伤员之外。当戏忠来到营前的时候,只听见一片的呼噜声,严纲只留上几百士卒在城头站岗,其余的人都叫下来休息了。
睡在军营和睡在城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踏实又安稳,且有被褥杂草可以御寒,不像在城头,不但冷而且睡不安稳,时刻提心吊胆。
望着一个个熟睡的士兵,戏忠微微一笑,他也不多做打扰,差不多转了一圈之后,他转身离开。今天夜里,无终上层军官大部份都喝了酒,但戏忠没喝,若是晚上刘虞又来攻城的话,他打算亲自上阵,指挥战士抗敌。虽然现在城外并无响动,但戏忠还是放不下心。
转了一圈之后,戏忠又回到了先前的小院,这里是张飞他们喝酒的地方,离城头不远,选在这里喝酒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当他回到小院时,本以为张飞他们还在喝酒的,不想这时他们早已经醉了,也睡了,他们四个人本是围坐一桌,现在张飞仰天躺在地上,严纲趴在桌上,田豫更是脚在椅上头在地上,照样的睡得很死,只有公孙越还算好,他拼了两张长凳,睡得规规矩矩。
戏忠摇头一笑,他抬头看了看月亮,此时只怕已有三更了,他找来几个仆役,将他们几个好生抬着,送进了屋里。
昨晚到将近五更时他才睡觉,所以第二天一早,他起得比较迟,还没起来,就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也不知说的什么,他正想起来听清楚,就听见张飞在外面敲门,一边敲,一边喊着:“军师,军师!”
戏忠披衣而起,推门一看,张飞笑嘻嘻的站在门口。
戏忠大讶,这时候张飞不上城头守城,却在这里做什么,他转耳细听,又似没有听到城头有喊杀声,他心中一震,问道:“刘虞退兵了?”
“果然是军师一猜就中,哈哈。”张飞大笑。
“果真?”
“果真!”
戏忠衣也没穿好,提脚就往院里走,他要去城头看看。
当戏忠来到城头时,严纲等人早站在城头上,城头上拥了好多士兵,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欢呼庆祝。
“严将军,刘虞退兵了,可是真的?”戏忠问道。
“看样子是真的了,今天一早他就没来攻城,我还觉得奇怪,仔细一看,好似远方的营寨都空了,连敌骑都没有发现一个。我已让田将军出城去打探了,料来刘虞是退兵不假!”严纲也是一脸兴奋,若刘虞在这个时候退兵了,他们也算是死里逃生。
“田将军去了多久了?”戏忠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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