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色不早,料来众人已经来到前厅,故麴义与陈登一同向大厅走去,准备参加晚宴。
今晚之宴即是大胜袁术的庆功宴,又是为张辽等人的接风宴。
美酒,佳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应有尽有。
而在喝酒一途,太史慈依然是无敌的存在,不亏为山东大汉,当真豪饮!
而与太史慈相比,高顺与邴原则是另外两个极端。
二人皆极为自律之人,整个晚宴,无论何人相劝,有何说词,皆滴酒不沾。
对于邴原众人尚可理解,毕竟其忌酒的故缘由早已传开,众人皆知,但高顺做为武将却不饮酒,这让众人十分不解。
酒宴直到下半夜方才散去,诸如王双这般每宴必醉的,由侍卫扶回住处,其余皆自己摇摇晃晃而回。
城中一处不是十分豪华的宅院,此乃糜竺在北海的住处。
此宅乃麴义赠送,非糜竺自己置办。
不仅是糜竺,似陈登,张辽,高顺等一众新归附之人,麴义皆在城中赠与宅院,当做奖赏。
糜竺独自坐在案几之后,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这时只听屋外传来脚步之声,却是陈登前来。
糜竺见陈登前来,忙起身相迎,问道:“元龙何以此时而来耶?”
陈登与糜竺一同入屋,相对而坐,陈登说道:“刚才宴会之上,吾观子仲似有心事,故前来看望。”
糜竺与陈登一向同气连枝,故不隐瞒,点头轻声回道:“知吾者元龙也,吾心中却有一事不决,故而忧虑。”
陈登听完眉头微皱,不知糜竺为何事发愁,故而问道:“子仲且细言之。”
糜竺略一沉吟,说道:“元龙亦知吾有一妹,芳华正茂,待字闺中,尚未婚配。
早前陶府君健在之时,吾便有意将小妹许以主公,但因担心陶府君猜疑,故未成行。
如今府君故去,主公收得徐州,本正当时,然主公先前决意迎娶吕布之女,如此一来,若再将小妹许之,地位便有不如,若不许之,心中亦有不甘,故难抉择,甚为烦心!”
陈登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指点糜竺说道:“子仲真诚实君子也,吾当何事,原来却为令妹婚事,此有何难,若真有意,直接派媒人说与主公即可,有何烦心耶?”
糜竺叹息一声说道:“自是有意,只不过一来担心小妹地位,二来担心主公不愿多纳。”
陈登回道:“子仲多虑矣,陶夫人乃主公正妻大妇,若无意外,地位不可撼动,而子仲之妹与吕布之女皆可为平妻侧室,地位相同,有何担心耶?
主公正值年轻力壮之时,实力蒸蒸日上,必愿多纳妻妾,开枝散叶,以吾对主公之了解,只要对大业有益之事,必然应允。”
糜竺听完陈登一番分析,心中大喜,再无疑虑,说道:“若如此,吾明日便去寻主公。”
陈登笑道:“正应如此,主公有大略,子仲又为徐州首富,此乃天作之合,不可错过也!”
糜竺听完亦笑,正是因为看好麴义今后的发展,故才想将妹妹许之,从而使糜家与麴义牢牢的栓在一起。
陶芷虽为大妇,但未有子嗣,若妹妹能当先诞下男丁,便为嫡长子,今后发展不可限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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