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试想,连邺城失守皆有贼寇主动护其家小,名声之望,可见一斑。
故吾才言此贼必为袁绍联络,而非曹操也!”
麴义听完抚掌笑曰:“兄长心思之缜密,当真恐怖如斯,吾得兄长相助,何愁大事不成也!”
麴义正笑间,麴演快步而入,拜道:“禀将军,斥候急报,言平寿附近发现大批贼寇,人数不下五千众,正奔剧县而去!”
麴义听完看向成公英道:“贼人莫非欲攻北海乎?”
成公英双眼微眯,回道:“贼人颇有心机,知剧县兵少,孔融又不擅军事,一旦危急必向将军求援,彼时吾军赶去,其定闻风而逃。
待吾军离去,其又复来,牵制之势成矣!”
麴义听完大惊,如今正是夺取徐州的关键时刻,若是被牵制在这里,哪怕只牵制一部分兵力,对自己的影响都是巨大的,毕竟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可是曹操,有不得半点分心。
麴义赶忙问道:“兄长可有破解之法乎?”
成公英听问面露微笑,胸有成竹道:“吾料贼人为掌握将军动向,必派斥候紧盯高密,一旦起兵便立即回报,而后速撤!
观贼人之前为祸地形,除高密外,只有胶县不曾受损,吾料定贼人巢穴应在胶县。
彼时吾军自南而出,贼人必往东逃,经即墨,下壮武而回。
然贼人算计虽好,却有疏漏,广县距离剧县甚近,而徐盛正领兵三千镇守广县。
将军可暗中派人传令徐盛,命其领兵两千伏于剧县与即墨之间,待敌兵退至,骤然杀出,可一战而擒也!”
麴义听完猛一拍大腿,赞道:“兄长之计神鬼莫测,可谓万无一失,贼人必亡矣!”
麴义说完立即提笔急书,而后交与麴演,命其派人暗中送与徐盛。
……
剧县城外,管承与一众心腹坐于帐中,只听心腹说道:“承公,吾观剧县守军不丰,且有惧色,何不直接攻城耶?”
管承一改之前在城下傲慢,回道:“吾等此行以牵制麴义为主,至于能否攻破剧县,无所谓也!
袁绍所赠之粮已到,前番又从各县劫掠一番,辎重不愁,当保存实力,不必真攻。
攻城最伤实力,汝等以为,若吾实力大损,袁绍还会重视乎?
哼哼,这些诸侯嘴脸最为不堪,口蜜腹剑,有用时称兄道弟,无用时背后捅刀,无所不用其极!”
心腹听完面露不解,问道:“既如此,承公为何要应允袁绍耶?”
“唉!”管承叹了口气,回道:“汝等追随于吾,剖肝沥胆,吾岂能不为汝等后世考虑耶?
今逢乱世,吾等尚能靠劫掠为生,逍遥自在,然乱世终有定时,彼时以吾等身份必然人人喊杀,更累及子孙,不可取也!
故吾才选择依附袁绍,赌其能成大事,修正身份,惠泽后人!”
众心腹听完尽皆肃然,起身拜道:“吾等必誓死效忠承公,若违此誓,天地不容也!”
“哈哈哈哈!”管承听完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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