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着越描越黑的徐福,徐康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把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及时制止了他。
“兄长你别解释了,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他就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铜制的虎头牌,直接递到了徐氏的手中。
“母亲你看,这是儿子的调兵令,我的兵马此时就驻扎在城外,一个小小的有秩,杀了便杀了,母亲不用担忧!”
“呃……”
听到徐康这话,再看看自己手中的调兵令牌,徐氏的脑子瞬间当机,过了好一会才一脸呆滞的问了一句:“康儿,这令牌是哪来的?”
“噗嗤!”
听到徐氏问出这个问题,本来还一脸委屈的捂着脸的徐福,一下子就绷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娘,二弟的令牌自然是朝廷发给他的,难不成还能捡来吗?您还不知道呢,现在二弟已经是朝廷的将军了,叫什么……什么司马?”
“别部司马!”
徐康没好气的纠正了他一句,然后才帮徐氏擦去眼角的泪水,同时向她解释起来。
“就是专门掌兵的武官,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比那个有秩却大多了,所以他惹到我头上就是自寻死路!”
“啊……原来是这样!”
听完了徐康的解释之后,徐氏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并且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难怪上次我儿上次说有办法应付他,原来是我儿当官了,为娘早就知道我儿能够光耀门楣的,今日果然应验了,对了,是蔡议郎举荐的你吗?”
通过徐福和翠儿的口,徐氏也知道了徐康的“老师”是蔡邕的事,所以现在听到徐康说当官了,她立刻就想到了蔡邕。
可惜她并不知道,别部司马的俸禄可是一千石的,而议郎的年俸禄只有六百石。
也就是说,就算蔡邕现在官复原职,他的官位也没有徐康的大!
这一点徐康自己是知道的,但他却不会傻到去解释给徐氏听,而是选择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是的,都是依仗了老师的关系,我才得了这个官职,这次回来向母亲告别之后,我便要带兵去之长社支援卢植大人了!”
“我儿要去和黄巾作战?”听到徐康这话,徐氏一下子又着急了起来,“这怎么能行?我儿不到弱冠之年,怎么上战场?”
“娘你错了!”
徐氏的话音刚落,还没等徐康开口,一旁的徐福就再次插嘴道:“二弟已是舞象之年,正是报效国家、建功立业的时候,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舞象之年,是古代男子15岁到20岁时期的称谓,是成童的代名词,意思就是可以上战场了。
这个徐氏当然是懂的,所以听到徐福这番话,也没有开口骂他,只是一脸不舍的看着徐康。
“既然是朝廷的命令,那为娘也就不再劝阻了,我儿一定好好好保重,时时记住娘在家中盼你归来!”
“嗯,我知道了!”听到徐氏的嘱咐,徐康再次点了点头,“那请母亲您保重身体,等击败了黄巾,我便来接您!”
说完,他就跪下朝着徐氏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又嘱咐了徐福和翠儿好好照看徐氏之后,就转身走出了家门。
走出家门之后,看着注视着自己的将士们,还有门外围观的百姓,徐康只感觉心头涌起一阵热血,当即开口吟道。
“男儿立志出乡关,,不破黄巾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间处处是青山!”
一首诗吟毕,便纵身上了马车,然后朝着赵洪等人大手一挥:“传我命令,出发!”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