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所有显示屏上便出现了大量赛博朋克风格的界面，层层叠叠，简直就像一个又一个虚拟底层世界在次第展开。

“母体与舆情监测阵列全部连接就绪，正在进入全面扫描状态！”jevis智能的声音在整个系统操控大厅内回荡。

“很好！分内亚，立即切入ddos模式，准备进行拦截审查！”王阳看准时机，立刻做出进一步指示。

“是，老板！切换到ddos模式，正在为jevis腾出带宽空间！”

分内亚不假思索，立即在控制台上操作起来。随着他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击，所有大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便开始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向后急速退行，就像是一个个由“0”和“1”组成的场景在不断倒带。

就在所有数字完全重置回原点的那一瞬间，jevis智能的声音再次响起:“ddos模式，启动完毕！正在对全网进行无差别舆情扫描，预计将有90%以上的网络舆论流量被临时中转到我的数据端口！”

“呵，那帮家伙看来是万万想不到，他们隐藏得这么深的阴谋，竟然也会落入我们的法眼里！”王阳在一旁发出了淡淡的笑声，语气里难掩对反水军系统的骄傲与自豪。

“恕我直言，老板。”分内亚却并没有像王阳一样表现得太过于自信，“即便是咱们最强大的反水军系统，一次扫描覆盖率恐怕也顶多只有98%左右。这么大规模的秘密力量，恐怕最里面会有5%上下的内核根本就扫描不到。”

“哦？你这话倒是让我有些惊讶。”王阳扬了扬眉，“我以为我们已经全无遗漏，没想到竟然还会有死角存在！”

分内亚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凝重:“老板，您当真要学会清醒。任何系统都不可能面面俱到，我们既不是上帝，也不是万能者。一旦我们掉以轻心，自以为已经置身于天之灵的高度，很可能就会由此陷入致命的过于自信心态。那样的话结果只会令我们在侥幸心理的驱使下，渐渐迷失方向。”

“我了解了，分内亚。”王阳心里默默将分内亚的训诫牢牢地记在心里，随即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我们要任凭那5%的盲区存在吗？”

“并不需要如此绝对，老板。”分内亚立刻解释道，“因为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人工智能深入学习和自我进化。”

“哦？你是说我们给予jevis反复 upgrade的机会？”

“正是如此。我们虽然无法无懈可击，但我们可以让jevis通过不断累积新数据、新经验、新算法，在与敌手的现实角逐中不断完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