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前何常所有的手下,早已经无声的躺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何常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们是怎么死了。
就在此时,李绚冷酷的声音再起:“丘备身解决何常,其他人配合府兵绞杀其他叛逆!”
简单冷酷的一句话,彻底钉死这些人叛逆的身份。
“喏!”杀性已起的一种千牛卫立刻轰然散开,三三一队的朝着其他的黑衣护卫扑了过去。
一上一下,李绚和丘贞沐同时配合默契。
何常左腿猛的向后一撤,就在他刚准备动右腿的时候,地上的长槊猛的抬起,然后重重的敲在他的右腿膝盖处。
“啊!”剧烈的痛叫声陡然响起,何常满脸抽搐的同时,右腿猛地向前一倒,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制的朝前跌去,手里的短剑更是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就在此时,银色的长槊横扫,狠狠的砸起来何常的右腿膝盖上。
“砰”的一声,何常就感觉自己的右膝盖已经完全碎裂了一样,剧痛钻心的同时,他整个人已经直接向前扑倒。
就在这一瞬间,黑暗的阴影笼罩,银色的长槊已经狠狠的敲向了他的后脑勺。
“住手,手下留人。”一声惊呼从后方传来。
也就是在这一声响起的瞬间,李绚嘴角笑了,手里的长槊也停在了何常的脑后,而在惊呼声响起的一瞬间,何常瞬间就停止了痛叫声,强行咽下了所有的痛苦。
熟悉的声音告诉他,是帮主来了。
漕帮帮主,广陵县子许继,已经站在了四进院院的院门口。
看到李绚这一槊没有直接砸下去,许继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就听一直没有回头的李绚突然开口:“丘备身,如果本王刚才听的没错的话,是有人叫本王住手,叫本王手下留人,去问问,究竟是什么人,敢为这些叛逆求情,是不是和他们同谋一党?”
“喏!”丘贞沐收起长槊,转过身,死死的盯住院门处的许继,冷声喝道:“来人,拿下这个叛逆同党。”
“喏!”两名千牛卫立刻上前,手握千牛刀,冷着脸,一步步的朝许继走去。
许继的嘴角微微一抽,想也不想,立刻回头,喊道:“常司马,有人说我是叛逆,你能不能来帮老兄分辩一下。”
许继的话音刚落,一直躲在三进院中的常御再也躲不下去了,只能他快步的朝着四进院走来。
一边拱手,一边诚恳的说道:“诸位,在下可以担保,广陵县子绝对不是逆党同党,还请诸位手下留情。”
“一个贩卖数十幼女,私藏几十副甲胄的人,他是不是逆党,已经毋庸置疑,至于他所牵扯到的其他人,是否是同谋,那就不是你我能判定得了的。常司马,这是大理寺和刑部的职责。”
李绚缓缓的转身,目光死死的盯在了站在门口的许继。
年愈七旬,身材高大健硕,穿一身浅绯色长袍,头盘锥髻,一根黑绳系在上面。
胡须并不长,须发皆白。
许继脸色冷肃,目光死死的盯着李绚,庞大的气势一瞬间透射过来。
毕竟是掌握十万子弟的漕帮帮主,哪是李绚三言两语就能够唬住的,哪怕他是当朝郡王。
李绚淡淡一笑,侧过身,露出了身后穿着全身锁子甲的何常,又指了指后屋仓库中的那些幼女。
李绚的嘴角闪过一丝冷嘲:“许郎中,如果本王所记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伱的别院。永徽律,谋反、谋大逆者,本人不分首从皆斩;其父和十六上子绞;余者皆入官为婢;财没官;叔伯、侄,流三千里。图谋未行者,绞。”
“你是哪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