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福一人来到后山,在常来练功的大树旁坐下,随手扯下一枝野草在手中把玩。山间清风习习,松涛阵阵,温暖的阳光透过树缝,片片点点洒下,又有小鸟在树枝上跳来跳去,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令东福顿时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心头的阴霾也一扫而光。他偶一抬头。又见到上次来练功时看到的厚嘴八哥的鸟巢,心里暗想:不知那小八哥长大了没有?一时好奇,跳起身来跃上树枝去看,不想里面的小八哥已长得羽毛甚丰,已如一个黑色的小球,正在窝边站着,猛见他探头上来,受了惊吓,身子一歪,竟掉下鸟巢。
东福见了,大为后悔,连忙跳下去想捡起来放回去,谁知小鸟见他跳下,哪里会懂得他一片好意,立刻振了翅膀,虽飞得不高,却也离地几尺,又落了下来,东福见了,玩心大起,蹑手蹑脚走过去,要轻轻捉它起来,小八哥哪能容他近身,又奋力挣起,飞出数米远,体力不支,又落到地上,东福一心想把小鸟儿捉回到窝里,又怕扑过去伤了它,便紧跟了上去。一时一人一鸟,在林子里飞飞落落,如捉迷藏一般耍起来。
东福追出几丈远,小鸟终于飞不动,急得叽叽直叫,翘起一个小小的黑尾巴,往旁边的灌木丛里钻。东福见状,哈哈大笑,一把跳过去捉住,轻轻捧在手里,准备放回树上的鸟窝里。忽然听得前面传来纷乱的狗叫声,不由心头疑惑,转过树丛去看,恰好见到一只灰色兔子箭一般死命跑来,忙伸手一抄,捉在手里。才站好,两只猎狗汪汪地疾跑而至,见到有人,不敢靠近,只哈哧哈哧的伸着舌头喘气,眼睛盯着东福手中的灰兔。
随后气喘嘘嘘地跑过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长得清清秀秀,穿着粉红裙子,系了一根鲜绿腰带,背了一把剑在身上,瞅着东福满头白发,又看见灰兔在他手里拿着,竟毫不客气说说道:“小老头,把兔子还给我!”
东福被她叫得啼笑皆非,有心逗她一逗,便问:“如何就知道这小灰兔是你的?你叫一叫它,看它应你不应?”
女子被他这话问得气了,说道:“你真是个无赖,你叫叫它,看它又应不应你?”
东福好笑,说道:“好,我叫给你看!”嘴里便叫:“小灰兔,小灰兔!”暗暗地用中指一抬,小灰兔便在手里被抬得站了起来,东福说道:“你看,我一叫它,它便站起来了。”
女子被他气了,手伸着要去拿剑,嘴里骂着:“真是些乡野无赖!自己捉不到,便来抢别人的!”又看见了东福另一只手里的小八哥,啊地叫了一声,剑也忘了拿,大骂道:“你好恶毒,那么小的小鸟也要抓起来!”
东福笑她刁蛮可爱,故意举起手中的八哥,说道:“我要把它的毛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然后烧一大锅热水,再把这只小八哥活生生放进去,熬一锅八哥汤,再把灰兔穿在铁棍上烤得流油,然后取一壶好酒,好好做一顿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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