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姐插嘴道:“那你不能多喝呀……”
“唉……”
黑人保镖不悦地摆摆手,意思是老子想喝就喝你管得着?随即兴致勃勃继续跟梅芙琳闲聊,容小姐趁他俩聊得火热悄悄拿了瓶酒放到桌上,等梅芙琳拉她离开时再看,那瓶酒奇迹般地不见了。
晚上将近十一点钟,郁羽才在另一名黑人保镖的保护下出现在红葡萄酒吧,举着酒杯很有礼貌地与FBI高级探员、警察局长等简短互动,也呷了点酒,不到十分钟便悄悄离开。
容小姐静静坐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看着郁羽,然后随手拈了枝郁金香插到酒吧临窗座位的花瓶里,这个位置很醒目,站在街对面便能看到。
释放给焦糖的信号是:今晚可以行动!
理由很简单缘于一个细节,即前几次酒会、聚会郁羽露面敬酒时,酒杯里都有冰块,今晚没有。
为何没有?答案不言而喻,回到焦糖最烦恼的问题是,今晚桑托特姆有性趣也没用,郁羽大概率不会再换房间。
当夜焦糖的暗杀行动异乎寻常地顺利,首先定位准确,知道郁羽住在哪个房间;其次两位黑人保镖喝得醉熏熏躺在外面长椅上呼呼大睡,连枪被焦糖偷走了都不知道;郁羽本身劳累加喝酒,也沉睡不醒,当焦糖闯入房间后枪口紧贴她前额,才勉强睁开一丝眼睛,嘴里喃喃说了个名字——
砰!
一缕香魂随风飘散。
之后焦糖按内线提供的紧急逃生通道,抢在FBI探员封锁现场前从容逸出,连夜开车直奔墨西哥边境。
此时梅芙琳和容小姐在经过连续两轮激情后紧紧相拥熟睡正酣,这也是事后FBI和警方排查嫌疑时,梅芙琳力证容小姐“绝对没问题”的原因,因为整个晚上到夜里她俩都在一起,压根没有作案时间,仅有意无意忽略了一个事实,即容小姐主动提议找郁羽的黑人保镖喝酒。
FBI将调查重点放到竞选团队内线问题,种种迹象表明,若无内线提供足够多的信息,杀手不可能直奔郁羽的房间,也不可能从一条FBI都不知道的暗道逃逸,这一点,也同样跟容小姐没丝毫关系。
当有确切消息凶手(焦糖)已离开米国国境进入墨西哥后,容小姐主动提出回国——凶手远遁、桑托特姆的安全风险已经解除,她继续逗留没了意义,FBI内部研究后同意放行。
与来时一样,梅芙琳和瓦辛格送她去机场,一路无话,登机前深深拥抱时梅芙琳在她耳边轻轻问:
“你会记得我吗?”
“一定,”容小姐道,“我在华国等你。”
飞机徐徐起飞,数分钟后消失在蔚蓝的天空中。
瓦辛格收回目光后问道:“都检查了?”
“是的,”梅芙琳又恢复了惯有冷漠和高傲,“包括外套、衬衫和内衣内裤,没有可疑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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