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器啊名器,让我欢喜让我抖……”
清早蓝京想来次晨练,因为名器每每给他的感觉是意犹未尽,明明还能坚持十分钟乃至更久,突然“张合之间”便稀里糊涂缴了械;每次总结的经验看似能用得上,却又在别处中了招,总之就达不到他追求的理想境界。
郁杏子坚决不允,说**过后脸上红晕很难褪不掉,粉液也遮不住,今天区里开大会坐在主席台要出洋相的。
“今晚咱俩一起去铁雁那儿看望刘院长?”蓝京试探道。
郁杏子毫不留情否决:“看望一次跑到酒店睡一次,刘院长都被你看烦了!安分点儿,最近都别跟秦铁雁联系,除非有了演唱会票根的消息。”
“哎……”
蓝京气沮地钻进被窝,良久道,“名器如同古玩,需要经常摩挲把玩,越盘弄越滋润,也越有灵性。”
郁杏子道:“我要灵性干什么?还不是让你快活。”
“非也,”蓝京道,“男人与女人相互滋养滋补,核心在于‘气’,西医理解为情绪,中医概念人体之气无处不在,勇敢凶猛是阳刚之气,阴鹜歹毒是阴郁之气,你刚才说的快活呢叫做舒泰之气,贯穿全身则暖洋洋畅快之极。”
“歪理邪说。”郁杏子道。
一时间不想起床,蓝京赖在被窝里兴致勃勃道:“昨天讲了中学同学,今天再讲大学同学,以前医科大学有个女生外号松泉姐,知道怎么由来?”
郁杏子忖道:“松泉,挺雅致的,很多书画家的别名里都有这俩字。”
蓝京道:“松,指她下面松;泉,指水特别多,一碰汩汩不绝……”
“很好啊,你们男人不都好这一口?”
“但你想想松树旁边的泉水,冰凉彻骨啊!不知怎么回事,她里面特别冷,火热的小弟弟进去后尤如迎面泼了盆冷水,谁受得了啊?再松再水也顶不住。”
“原来由此得来,”郁杏子摇头道,“不能不承认医科学生起的外号挺刁钻,也挺缺德。”
蓝京道:“小道消息医科大学老教授、大神级学者专门对她多次会诊,试图从医学角度进行分析,继而制订治疗方案——她可不属名器,地道男人的克星啊!”
“后来呢?”
“没后来,她始终孑然一身,毕业后到南方某家医院吧,上次同学聚会有人透露曾见过她,憔悴得令人心碎,特别皮肤干巴巴象老树皮,唉。”
郁杏子默然良久,道:“女人先天的弱势——男人不行,女人觉得本该如此便嫁狗随狗;女人不行,男人觉得不尽兴便一脚踹开。”
蓝京笑道:“我觉得男人才是弱者,毕竟松泉姐那样的少之又少;男人在**时又要自己快活,又要让女人快活,心理压力大得很。”
“你也有压力?”
“我……”蓝京还是笑,“要善于把压力转化为动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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