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秦铁雁不好意思地笑,转而道,“等母子俩回衡泽,我加班加点把监控看完。”
“难得你还惦记着那码事啊。”
蓝京没好气道。
中午回到酒店,田甜听到门响才懒洋洋睁开眼,却见蓝京又饿虎扑食般上了床,惊呼一声躲进被子里。
往哪儿躲啊?有诗为证:曾到东风最上头,低云阁雨接溪流;只应缟袂闺房秀,尚带天香汗漫游。
三天不间歇地六轮鏖战——对田甜来说相当于“鏖战”,防线全然失守,嗓子叫哑了,力气被消耗殆尽,明知下午五点多的航班可就是爬不起来。
蓝京早有准备,让蒲旭把车开到酒店,自己亲自送爱妻去机场。
蒲旭接到命令还纳闷,说春节期间去机场的车多、路况较差,不太放心让蓝京驾驶,薛立权笑骂道你傻呀!很明显嫂子的状态不宜让外人看到,快去快去,交接完车子你乖乖乘公交车回来。
结果田甜被半扶半搀上了车,一路睡到机场;登机后继续睡,再一路睡到东吴;晚上打车回家,又在出租车里睡得天昏地暗。
大年初四下午强打精神去医院,蓝维朴看了大吃一惊,私下对喻素绡说小田脸色太差了,以后不能这样长途跋涉地劳累。
喻素绡用手指戳了下老伴的额头,嗔怪道“书呆子”!
隔了两天,田甜非但精气神全满而且脸上容光焕发,眼睛也水灵灵象一汪春水,蓝维朴这才醒悟过来。
目送载着田甜的飞机徐徐飞入云霄,蓝京全身充满了躁动不安。
与田甜的三天六轮尤如注了水的GDP,表面数据好看,实质论强度还不及与容小姐两个回合。
关键在于,无论容小姐、方婉仪还是花嫒,哪怕只做一个回合都可以大砍大杀非常尽兴,而田甜实在体怯,每次都蓄着好几分力道,久而久之如同陈年旧酿具有凶猛的后劲,反噬得蓝京烈火中烧,每个毛孔都似乎散放出热量。
倘若花嫒在省城,一次便能解清体内热毒,作为经验丰富的女医生,她最擅长给蓝京排毒了。
蓝京茫然无助地独自驱车在省城大街上游荡,脑子里不停地钻出“找红樱”的念头,又不停地否决。
他很清楚此时到红樱宿舍肯定没问题,以昔日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迅速清热解毒也没问题,然而……
一方面颇为忌惮红樱已是某位区领导情人的事实,“共享”这样的名词太难听了,影响极坏,性质恶劣;另一方面他不想再让红樱搅入自己已经乱七八糟的生活。
他最后悔不该“坏了”颜思思纯洁无瑕的身子;又后悔不该事先失察“被坏了”焦糖的**之身。
至于其他女人,有酒后上的,有酒后被上的,也有清醒状态下上的,反正看似合情合理,细究起来都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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