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德国公司……大有来头吧?”蓝京目光闪动道。
“实际德国公司只出牌子,真正投资商就是李雷背后本土系资本与它成立的联营公司,叫做林谷景观,它在李雷暗中支持下筹集区里各家银行贷款加城投担保融资再加社会融资即本土系自有资金,全力以赴砸到环湖绿化圈工程,五年后就成为书泽市绿化样板工程,再然后其施工规范和技术参数成为秦中区所有绿化工程的强制性标准,名正言顺地,林谷景观也就包揽全区所有绿化和城建景观工程,小道消息说接下来有可能升格为整个书泽市的标准!”
“难怪我扬言重新考虑雨坛滩归属问题,李雷急得率领一班人马上门和谈,很爽气地答应赞助四千万用于蜂花峡谷建设。”
蓝京笑道。
郁杏子道:“环湖绿化圈确实在专业领域做得很高端,牌子打得也很响亮,省里架不住压力多次表示要买下来转为公益项目纳入国资管理,就是价钱始终谈不拢——负责评估的也是那班抱一箱茅台酒回家的专家教授,没办法,七泽数来数去就他们懂行且有发言权,但评估价高得离谱,听说最新一次报到金全友面前的打包价是62.4亿,难怪他当着我和陈程提及圈地并影射环湖绿化圈工程。”
蓝京恨恨咬了口苹果:“利用权力和资本垄断资源,继而攫取两三倍高额利润,这帮蛀虫真该全部下地狱,妈的!”
“但我提出强行收回或原价加购被荒弃多年的圈地时,金全友却认为我还年轻,”郁杏子道,“你不是挺了解他么,分析看看到底什么意思?”蓝京沉思良久,道:“正府行正权力与法律一样,现实执行当中一方面存在不可假设又必须假设的因果关系,另一方面既要纠正错误又要容忍错误,在这样的过程中主正者必须避免舆论场双标,继而保持首尾一贯的自洽。”
郁杏子又蹙起眉头,眉头尖如菱角为冷艳的俏脸多了两分生动:“你说得太晦涩了,一个法律专业,一个经济专业,隔行如隔山,能不能通俗易懂?”
“那就以我上次喝得大醉为例,你亲身经历的更容易理解……”
蓝京道,“假设,我是假设别当真啊,假设那晚你也醉了,然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之前咱俩已睡过一夜,即使如此也正常吧?”
郁杏子神色不变:“没发生相反不正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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