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此,冀北省市两级初步拿出的处理建议是:对萧柏梓同志降职降级行正处分,党内记过处分。
处理建议逐级辗转到钟组部,负责跨省交流的部门领导细心参阅了调查结论,又拿来萧柏梓人事档案再三斟酌,审慎地写了一段话:
冀北自该同志离开,国企改制陷于停滞,而该同志在通河搞改制,现在又在七泽改制,这种现象偶然吗?难道不值得某些领导同志深思吗?
钟组部部门领导的批阅在内部传阅后形成主流意见,但为了照顾冀北省领导的颜面,最终给出的处理尺度是“薄惩”:
平调到省工业厅冷一冷。
整个过程武英奇都没听说,萧柏梓也蒙在鼓里,就这样悄无声息决定下来了,虽然事后听得有点心惊肉跳,萧柏梓还是隐隐感觉到来自组织部门的不可言说的善意。
毕竟墙倒众人推,推一下又不费劲,还能获得满堂彩;但墙倒的时候单单一个人扛不住,需要一群人共同努力,墙立住了还是墙,一点儿成绩都没有。
想通这些关节,萧柏梓反而心态平和下来。
京都关于武英奇的任命已经公布于众,作为官场中人、厅级干部,萧柏梓自然悟出背后隐含的深意,无论如何,武英奇知道自己的处境,有这一点就够了。
明年武英奇肯定会抽空来趟七泽,到时相机行事呗,还能怎样?
第二天清晨蓝京又掐着点儿来了次晨练,对此花嫒不太热衷,她的理论是24小时内最好只做一次,否则会降低兴奋沸点,也达不到期望中的激燃程度。蓝京的回应是让你那些冰冷无趣的理论见鬼去吧,我只要六个字:
快活,快活,快活!
花嫒虽然嘴硬,在蓝京连续坚挺、凶猛凌厉的冲击下溃不成军,意识模糊且忘情地发出似低吟似哭泣的声音,整个人仿佛被飘渺的快意扯得支离破碎,临了身子软成一团烂泥,非但无法正常消毒,念叨着要起床上班却连胸罩都套不上去,只得恨恨道:
“再歇半小时。”
“上午真没手术?”蓝京笑眯眯道,“要对患者负责啊。”
花嫒咬着嘴唇道:“人家喝酒有隔宿醉,你倒好,隔宿凶,今早干劲比昨晚还厉害,违反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的自然规律啊。”
蓝京笑道:“自然规律是这样,但人会根据现实环境快速进化的,比如说长期处于饥一顿饱一顿状态,必须抓住机会大干特干,否则过了这个点就晾着,岂不是更可怜?”
“这样看来你把家人打发到东吴真不是好主意,不过以后没事了,”花嫒手指轻抚胸口道,“她美妙的身躯足够你挥洒辛勤的汗水,如果不够再加红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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