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嫒问道:“去年刚结婚?爱人是老师?她去东吴了?那个莫小米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被拿掉衡泽市委书计跟她什么关系?有没有抓到凶手?秦铁雁现在还好吧?”
连珠炮般问了一连串问题。
蓝京苦笑:“我都……都不晓得从何答起……”
遂尽可能简洁地一一作答,包括田甜已远赴东吴在某私立学校教书,以及秦铁雁现任佑宁正法委书计等等。
花嫒若有所思瞟瞟他:“爱人长期不在身边,不太方便吧?你那方面需求很那个的,除非外面还有女朋友。”
蓝京摆摆手道:“工作压力已经很大了,没心情那个……关于华桥,你有什么可以提醒我的?”
“这正是我今晚来的目的,不然你以为呢?”
花嫒轻飘飘瞅了他一眼,“说实话周一那天我本想以后能不见就不见,回头想想,你孤身从佑宁来这儿不容易,哪怕以前你在感情上三心二意但毕竟还有过……有过幸福时光吧,对不对?”
“唉……”
蓝京深深叹息,黯然道,“莫小米是我的心结,到现在都没打开。”
花嫒道:“另一个原因是,我跟你好的时候不是**,所以你始终下不了决心接受不完美?田甜是**?”
“别说那些无聊的东西。”蓝京尴尬地说。
“毕业那年我做了修补手术,结婚时完美了,婚姻平稳了,在男权主义意识下我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花嫒道,“你经常批评我有洁癖,结婚只接受**算不算男人骨子深处的洁癖?”
“主要当时受不了每次**前你都对我那里酒精消毒……”
蓝京不知不觉呼应道,随即发觉越界了赶紧收回来道,“谈谈华桥吧。”
花嫒微微一晒:“不请我喝点什么?”
“哦哦哦,我来泡茶……”
蓝京暗想她还真的拉开长夜漫漫秉烛夜谈的架势,不知回去怎么对老公交待?
按她以前的喜好泡了杯花茶,果然花嫒笑了笑:
“很好,还记得我的口味,不枉过去挥霍的青春时光……先从徐仁聪说起……”
去年底开始是徐仁聪担任区委书计第二个任期,按遥泽地区习惯,提拔不了的基本都会做完第二任后退二线,徐仁聪已经没了追求正绩争取更大进步的内在动力,只想平平安安顺利着陆,即便不出现非法集资暴雷的意外案件,今年华桥区主旋律也是“稳健第一”,各方面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非法集资案对徐仁聪有无负面影响?蓝京问道。
对此问题花嫒的回答与沙河森差不多,即从省里党正分开、正府一把手负总责的角度讲,肯定与徐仁聪无关;问题在于遥泽正务实际运行机制是书计拍板决策,他怎么可能撇得清关系?省里**王荔、撤掉张毅等领导职务,一开始方向就搞错了,引发遥泽普遍的反感和对抗情绪,案子很难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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