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体育馆工程不出意料地一拆为二,即新体育馆主体工程和兴体大道(从城区到新体育馆的高标准县道),为避免出现突**况,工程指挥部特意在公告中明确:
哪怕拥有全套资质,两个项目只能报一个,倘若兼报当场取消投标资格。
解应达闻讯大为光火,聪明如他者已洞察卫豪为首工程指挥部的小心眼,不消说主体工程归陈夏华,兴体大道归邱彰荣,不动声色地将沧海实业,不,解应达排除在外!
而沧海实业重量级人物如臧世光、许亚春等人毫不在意,似已默认工程指挥部的排斥态度,貌似示弱,实质就是将身为总经理的解应达完全架空,视作无物!
独自闭门沉思,然后将臧世光、许亚春请到办公室,关好门后解应达和颜悦色道:
“我正式宣布回归沧海实业履行总经理职务后,期间公司拍了两块工业土地、收购一家乡镇企业并完成对一家国企的入股手续,几件交易从讨论到议价乃至拍板决定,我都不知情,但法人代表印章照用不误,合同上也明晃晃加盖公司公章,不需要我签字也可以是吧?”
臧世光淡淡道:“平时都这样操作的,解总,十多年都这样。”
“以前我在省城,不可能逐笔批准、签字,按照公司章程有个转授权手续,现在我回来了应该取消转授权!”
解应达道。
臧世光依然平静,道:“解总把话说到这一步,这会儿旁边没其他人,我和许总不妨摊牌了!解总,从您父亲出面组建沧海实业开始,公司架构就没有严格意义的法人代表——请允许我解释得更透彻些,特别的股权和管理体系决定了所有业务由我们五位副总分头负责,财务权则由许总掌握,所谓法人代表只是法律层面的意义,解总。”
“可惜你说的都是见不光的规矩,不是《公司法》规矩!”解应达道,“如果二位象我一样在省城做过生意,大概会明白守法守纪的重要性。”
“所以解总被从省城赶回来了,”许亚春陡地刺了一枪,“说明法律面前未必人人平等,人家的法比解总的法大。”
解应达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微微一笑:“其实我很清楚许总在公司里说一不二的地位,所以故意一再轻慢,想必许总心里很难受吧?这也是我想表达的,世上没有一成不变,拿我来说原来在省城生意做得风光无限,转眼形势骤变成为丧家之犬;沧海实业也是,前面十多年成功只证明过去,现在来了新县长也必须跟着变,不变,将落得跟邱彰荣、陈夏华同样的命运,要死一起死。”
“不太明白解总的意思。”臧世光迷惑地眨眨眼。
解应达道:“所有工程项目,沧海实业都必须在不通气的情况下跟邱、陈真拚得刺刀见血,这才是新县长想看到的市场竞争!每次你一个,我一个,瞎子都看出背地里有交易,这种游戏能维持多久,二十年?三十年?别做梦了,没蓝京也有黄京、红京、黑京来打破地方势力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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