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松霖意味深长瞅瞅蓝京,喝了口水续道,“别怪舅舅隔这么久才找你,上次受伤虽不算严重,不过元气大伤,又把房颤等**病都带出来了,年初还动了次小手术,哎,我这把年纪恢复到今天活蹦乱跳不容易啊。你心里头恐怕最大的疑问是舅舅潜入衡泽神神秘秘干啥,为什么遭来杀身之祸,而且以钟纪委的强势吃这么大亏居然忍气吞声,是何原因?”
“主要我在基层获得的信息太少,纵有也是一鳞半爪,无法窥知全貌。”蓝京道。
“那件事儿吧与火箭发射基地有关,大明机械厂生产带有军工性质的特殊工艺的构造件,出于刺探情报或搞破坏企图,欧美数国间谍几年前就秘密潜伏衡泽逐步渗透,采取腐蚀、贿赂、色诱等种种方式拉厂领导和核心技术人员下水,继而达到其目的!”
念松霖面色冷峻道,“本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那个基地连续几次非常重要的发射任务均宣告失败,然后拿到其它发射基地,环境、条件、参数一模一样却能成功,由此那个基地针对所有非军工的供货企业展开秘密调查……”
蓝京奇道:“这是***负责的范畴啊,钟纪委也介入吗?”
“***部负责调查大明机械的同志跟我是老同学,来七泽时喝了顿酒但啥也没说,我也不知道他去衡泽,隔了两周……”念松霖表情凝重地说,“他突然又来书泽见我,气色很不好,说怀疑自己得了病;我便陪他到省一院做全面检查,结果正常,专家安慰可能压力太大的缘故,他也半信半疑;又隔了几天他打电话给我时已回了京都,说实在撑不下去……这是我俩最后一次通话,两天后他猝然离世。”
“您怀疑……”蓝京猜测了半句又止住。
念松霖缓慢地点点头,摘下眼镜擦了擦眼角,良久道:“各方都怀疑他调查大明机械期间遭到暗算,可医学报告、尸检结果都无法证实,加之基地在另一处外包的国企查到内奸,在上面催得很紧的情况下没继续广挖深挖,也就草草结了案。”
蓝京道:“舅舅惦记着老同学死得蹊跷,一直想追查?”
“确实如你所说不属于职责范畴,不便过问,但事有凑巧,办事处接到七泽省纪委转来的大明机械部分干部职工联名举报,指厂领导为了蝇头小利出卖国家机密等罪行,并且暗示上面还有人罩着导致屡次举报无效,个别举报者因此受到打击报复……”
“省纪委宁可把矛盾交到办事处,自己也不愿意深入调查么?”蓝京惊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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