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钱多愿意做冤大头?”蓝京奇怪地问。
“我给油画起的名字叫《流莺》,她听说后气坏了上门抗议,还要到法院告我,我说这幅画跟你有啥关系?画里人物又不是你,”伊宫珮大笑好一会儿后,“后来她抹不过面子,请人高价买下那幅画,改名为《贵妇》……”
蓝京也笑得喘不过气来,半晌道:“艺术品行业也黑幕重重啊,外行被骗得找不到北也无奈……”
“净赚的七万怎么安排,存银行拿利息?”伊宫珮问道。
“别笑话我目光短浅,我还是……还是想把按揭贷款还了,我不太喜欢欠债。”蓝京惭道。
“穷怕了是吧?”
到底滚过床单的女人说话直来直去也不怕伤他的自尊,伊宫珮道,“现在跟上世纪所有年份都不一样,有本事的人负债,没本事才靠一点死工资。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后面还有半句——横财不富穷人命夜草不肥劳命马,意思是要善于抓住发横财的机会别让它白白错过。听我指点操作,包准三倍以上利润!”
蓝京表示不信:“三倍利润,走私军火、贩卖毒品也没这么多。”
“梵高的《加谢医生的肖像》拍出8250万美元天价,用的画布和颜料质量还不及我的《迷思》,凭什么?”
伊宫珮道,“艺术是无价的,艺术也是天价的,关键在于市场。你听我的,明天还到那家书画展览馆买宇卉的油画,一万元一幅那种随便买,一次性买七幅没准能打折,回来六幅收藏起来,一幅还挂办公室,不管谁见了就说特别喜欢他的作品,家里还有六幅……”
“宇卉是谁,你同行兼男朋友?”蓝京狐疑问道。
她哈哈大笑:“年轻的同行,天赋与才华齐飞,但同行是冤家连朋友都做不成,更别提上床。我上趟出国得到绝密信息说有位华尔街大鳄相当欣赏他的作品,准备联合国内资本进行一轮炒作,把他拔高到中国知名画家的层面,然后过上五年八年再进军欧美成为国际级大师!”
“我的天,”蓝京惊呼道,“你这相当于股市内幕消息啊,怪不得保证三倍以上利润。”
“虽然如此,宇卉这些年公开出售的画作大概在两百幅左右,水平参差不齐,资本炒作之下会出现大浪淘沙的过程,表现手法低劣的、有失水准的将被市场抛弃,”伊宫珮道,“然而那家书画展览馆所收录的画作都经我精心筛选,可以说代表宇贲艺术生涯最高水平,纵使升值有限起码能够保值!收藏讲究眼力的,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发财,蓝京!”
“终于听懂了,那就是相信你的专业。”
蓝京笑着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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