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益伦还劝艾保华带头搬家,说万事开头难,你搬进去后接下来工作就好做了,无论如何,国有资产不能闲置浪费嘛。
正省待遇的搬离后,省机关事务局立即进行彻底修葺并重新装饰一新,然后让副省待遇的陆续搬入,就这样腾笼换鸟升级改造,省直正厅以上老干部居住条件环境都比以前大幅提升,个个竖起大拇指夸饶益伦办了件大好事。
艾保华“率先入住”后,明确拒绝儿子媳妇也搬进来的建议,和老伴主要在一楼三间屋子活动,二楼存放些书籍、材料、档案、旧家具以及舍不得扔的杂物,当然还有各种名酒,价值尚可的古玩等等。艾保华对瓷铜陶玉等器件不感兴趣,但半件都不给儿子,宁可锁在橱里落满灰尘。
老伴毕竟护着儿子,经常唠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早点给儿子大家都开心。
艾保华斥道你懂个屁!我喝茅台、抽小熊猫、玩古玉青铜,没人在意,因为我做过省·委书记;他个穷公务员一没权二没势,有啥资格享受这些?马上就有人查他,查来查去免不了查到我头上,到时还要出面打招呼象话吗?
老伴嘀咕道副厅干部也不算穷吧——儿子在省教育厅下辖的考试院主持工作,正处职享受副厅待遇,平心而论也不至于如艾保华形容的那般不堪。
虽这么说从此不再唠叨。
饶益伦上门前让秘书打了个电话,然后便轻车简行地去了。来七泽后,饶益伦对前任保持相当的尊重,重要人事调整、重大事项决策前都会跑过来征求意见建议,艾保华也乐意给予必要的点拨但点到为止,决不越俎代庖。
老伴对现任省·委书记的到来也习以为常,照例帮客人自带的茶杯加满开水便主动到院里闲逛,不打扰两位领导谈工作。
“郭文章遇到麻烦了……”
饶益伦边坐下边道,“省里最新成立了三个调查组两个去衡泽专门查他。”
艾保华似早有掌握,老神定定地说:“那个沈樟林就喜欢乱搞,以前当面批评过好几次,总当耳边风,他那性格查案可以但主持工作不行。”
“本想顺其自然,目前形势来看再不出手,郭文章恐怕挺不过去,艾书记认为呢?”饶益伦道。
“关键在于他有没有把柄在人家手里!”
艾保华夹着香烟的手在空中挥舞道,“郭文章在我手里提拔的,也是我推荐给你,强调七泽只有他镇得住衡泽的唯一人选,但去年到现在,他就春节过来拜了下年,那边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到底觉得清者自清还是心中有鬼,我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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