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那两颗小的没成熟。
谁拿都要吃亏一点。
所以我提议道:
“这样,我们用手机摇骰子。
谁的点子最小,谁就分最小的两颗。”
我话音刚落,毛敬便对着所有人扫了一眼。
然后冷冰冰的开口道:
“我们四个,就你额光最浅。
今天黄历初七,你现在坐的是东南方位,东南方太岁值日。
要是比运气,你肯定比不过。
你摇的点子,一定是最小的。”
我知道毛敬会看相,也知道他有几把刷子。
可我话都说出来了,还是我提的意。
大家也都是熟人,我这会儿也没脸说换位置。
同时,我也想再次验证一下毛敬的本事。
“行,我看看摇个骰子,你是不是也真能算对。”
我开口道。
毛敬很平静:
“你可以不信,但可以一试。”
潘玲和张宇晨一副看戏的样子,咧着嘴看着我。
对于我而言,就算最后拿到最小的两颗果子,我也绝对不会有二话。
现在摇骰子也是图一乐:
“行!那我试一试。”
说完,我拿着手机一摇。
“嘿嘿”四点。
我见是四点的大点子,感觉挺稳的。
他们还有三个人,只要摇出了1、2、3、4点我都不会输,赢面极大。
“四点!”
我直接亮出手机。
“你们想赢我,只能摇出五六点。难度很大啊!”
我笑着开口。
毛敬看着我放在地上的手机,没有任何迟疑伸出一根手指往上面一点。
“哗啦啦”骰子转动,两秒过后,六点。
毛敬一摊手,也不说话。
张宇晨一脸振奋:
“牛逼啊毛哥。”
潘玲“嘻嘻嘻”的笑了几声,我也试一试。
潘玲也点了一下摇一摇。
“哗啦啦”几声后,五点。
“姜大哥,我也赢了。就看张宇晨能不能赢你了。”
我一脸尴尬,这是真不走运啊!
张宇晨对着手哈了两口气,还搓了搓:
“姜哥,我来了哟!”
话音刚落,他也点了摇一摇。
“哗啦啦”骰子不动。
骰子面,直接呈现出六点。
我特么人都麻了……
摇个四点都能输。
但也从侧面证实,相面气运之说,还真不虚假。
张宇晨看自己摇出了六点,兴奋道:
“我去,六点。毛哥,你真算对了。
太牛逼了,毛哥要不你算一算明天彩票开什么?
我去买他十倍,以后就不愁吃喝了!”
毛敬还是那冷淡的表情:
“没那功力。”
说完,潘玲又补充了一句:
“想啥呢?石头剪刀布你先出,都还买十倍。”
张宇晨先是一脸懵,但随后猛然醒悟:
“那咱们不买彩票,要不改天去赌场搞两把赚点外快?今年回老家,我也能在宅基地上建个房子。”
毛敬没鸟张宇晨,用纸巾拿了一颗红色果子并包好。
潘玲也用同样的方式拿了一个:
“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潘玲也离开了。
我拍了拍一脸尴尬的张宇晨肩膀,又说道:
“赌,折寿的。
没有那个命,就算赢了也都是用了气运。
以后会从别的地方还回去的。”
说完,我也将我的两颗小果装好。
给师父发了条讯息,告诉他我这边的事已经处理完,已经回酒店休息。
我每次做完任务都会正常通报一下,避免师父担心,也是汇报我这边的进度。
师父没一会儿回了我一条,问我受伤没。
我说人没事,很好。
正准备简单的给师父说一下遇到的妖祸事。
师父则回了一句,说又上口了,让我早些休息,明天回来细说。
然后就没消息了……
不得不说,师父的钓鱼瘾是真的大,而且瞌睡也少。
今晚我们三个大男人挤一屋,将两张床拼接在了一起睡。
不过一晚下来,我和毛敬都没睡好。
因为张宇晨拉二胡,“嗡嗡嗡”的响,还睡我俩中间。
等第二天他转醒,我俩都红着眼睛瞪着他,吓得他一哆嗦。
我们中午在山庄里吃了个饭,溜达了一圈,这里风景是真好。
但大家也不是来旅游的,只能相约以后再来度个假。
然后才启程回去。
期间给第三代理人罗建华打了个电话。
告诉他乱石林狐妖,以及发现人骨的事。
罗建华问了问一些基础讯息后,便说这事儿他会去处理好。
同时告诉我,说至于上次老坟驱邪的事,补助款已经下来了。
因为这次救了好几个人,所以有一万多块钱。
他收一点过桥费,剩下的回头会打我卡上。
这个所谓的“补助费”,是相关单位审核后,给多少就有多少,基本不会太多。
师父说过,罗建华是“保密局”出身,那是官家的机构,咱们也没地儿打听。
这些事交给罗建华处理,他都玩得转。
收取一些业务费也很正常,不然人家也白忙活。
我说按照规矩办就行。
回去的路上,我又请了一天假。
打算回去后好好休息一下,并问问师父关于这果子的事。
灰爷那么在乎这个果子,我感觉这东西要是利用得当,说不定对我们自身也有很大的帮助。
要不然,那几只狐妖也不会把这东西种在巢穴内。
也不会用那么多的人或牲畜的精血,去喂养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