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裴千巧一脸不解。
裴氏叹了口气,“坊间传闻裕王.不能行房事!”
“哈?谁传的?我们怎么没听过?”阙彩蝶傻眼了,裴千巧也懵了。
裴氏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当年裕王刚出生的时候王上还挺欢喜的,过后发现孩子有腿疾还有人说孩子那方面不行,王上震怒,下令抓了一些嚼舌根子的人,后面也没人敢议论了。
不过现在看来传言并非空穴来风,毕竟王上那么多儿子,就这位最没有阳刚之气,比你还斯文!”
裴氏嫌弃的眼神不加掩饰。
裴千巧讪笑道:“姑姑,说话就说话,你别人身攻击啊!这么说裕王不能生育喽?”
“你高兴个什么劲儿?”裴氏错愕不已。
裴千巧暗自窃喜,她本来就没有生孩子的想法,要是嫁给裕王还不用承担传宗接代的任务,这门婚事简直不要太美了!
她一路傻笑着回到陪嫁,裴氏却以为她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下了马车见到兄嫂就哭了,“都怪我!早知道就不带着千巧进宫了!彩蝶的婚事没着没落,倒是把咱家千巧的终身大事给赔进去了。”
裴家主母何氏闻言,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裴家主急匆匆地就要进宫求王上收回成命,人还没走出府门,圣旨就下来了,他懵了一下,竟然坐在院子里嚎啕大哭。
哭过之后还得接受现实。
裴氏带着阙彩蝶离开,裴家所有人看裴千巧的眼神满是怜惜和不舍,裴家主更是做主在原先的嫁妆上又给她添了十几间铺子,主打一个弥补。
黄叶搞定了裕王的婚事,想到之前对阙彩蝶的承诺,便寻了个时间跟姬冥一起出宫,微服私访平南王府。
帝后二人站在平南王府的大门外,打量着这座百年大宅,黄叶垂眸,敛下眼中诸多情绪。
黎川带着二人往里走,穿过雕栏画栋的廊檐,姬冥停了下来,望着一副图看得出神。
黎川解释道:“那是离若族的祭司仪式,新生、婚嫁、死亡,都会举行祭司仪式。”
黄叶则看向祭司图边上一副不起眼的小人图,上面还有些划痕,她的手轻轻抚摸过去,眼眶微红。
黎川皱眉道:“平南王府的一草一木乃是第一任平南王命工匠精心雕琢而成,处处精心维护,就连这雕画都要细细保养,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竟然在这边划了一条深痕,还毁了边上的题字,王爷想要修复,又苦于不知题字内容,只能暂且搁置不管。要是让小的知道是哪个手贱的干的,小的定要她好看!”
黄叶晒然一笑,起身看向黎川,眼中多了一丝狡黠,“那样的话黎川大人得去一趟王陵了!”
“嗯?”黎川一脸莫名。
姬冥夜眼神幽深地看着她。
黄叶走在前头,心情大好,道:“要是哪天哪位托梦给本宫,本宫兴许会大发慈悲告诉你那行题字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