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干净,愈发证明其中存在问题。
霍凭景只当不知道,明面上没再彻查此事,之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向小皇帝告假。
朝北答:“人现下被属下关押在城郊的一处偏僻宅子里,大人可是现在便去?”
审讯时难免有些大动静,须得确保不会被人发现。
霍凭景就着茶盏又抿一口茶水,思忖片刻后道:“再等等,晚上吧。”
青天白日便去做修罗,似乎会将这种悠闲日子打破。
他话音落地,思绪微顿。
又念到那首词,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①
朝北默然,只当没听见霍凭景的感慨。这时朝南送完东西回来,顺便给霍凭景带了外面早点铺买的早点,多嘴问了一句:“大人今天心情不错?都念起诗来了。”
朝北瞥他一眼,并不多言。他们二人是同胞兄弟,被霍凭景救下之后跟在霍凭景身边伺候。
霍凭景只笑了声。
朝南摸了摸鼻子,不敢多问,放下早点后与朝北一道退了下去。
“我去给大人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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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盈盈与红棉埋怨过一番后,将弄脏的衣裳换下,又去洗了个澡。好在那裙子只是沾染了泥污,还能洗干净。
之后林氏命人送来饭食,菜色倒还不错。赵盈盈气已经消了大半,没影响吃早饭,吃了两碗。
晨起便没再下雨,到晌午时更是日头高照。天气晴好,赵盈盈在屋里闲不住,找了红棉来踢毽子。
主仆二人原本踢得开心,只是赵盈盈忽然又想起早晨的事,忽然间便有些气恼,脚下力道便重了些,一下将毽子踢飞出去。毽子远远地抛过了墙,稳稳当当落进隔壁院子里。
赵盈盈怔了怔,与红棉面面相觑。
“隔壁院子里是不是没人住啊?”赵盈盈问。
红棉道:“从前是没有人住,不过前些日子好像有人搬进去。”
赵盈盈哦了声,让红棉去搬把梯子来。
红棉很快搬了把梯子来,架在围墙边,看着赵盈盈往上攀爬的动作,有些害怕:“姑娘,要不还是我来吧?”
赵盈盈已经踩上梯子:“不用,我来。”
她沿着梯子爬上围墙,先四下望了望,将隔壁院子里的环境打量一番。
很简单的一个小院子,似乎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那个,请问有人在吗?”她清了清嗓子,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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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凭景一整个上午都在房中练字,那次刺杀虽然没能要他的命,却也给他留下了一些暂时无法治好的毛病,头疼之症。
大夫说,除非有解药,否则暂时无法根治,只能靠药物缓解些许痛苦。
这头疼之症有时出现在上午,有时出现在下午,有时则出现在晚上,时间不定,但疼起来真真是要难以忍受。饶是霍凭景这般能忍之人,有时候也有些受不住,且若是他思虑太多,便疼得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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