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叶应武说的郑重,腰间更是露出剑柄,晴儿打了一个寒战,急忙转身快步去了。
“夫君,真的出事了?”被叶应武这阵仗吓了一跳,惠娘急忙问道。
两人已经走到大堂,叶应武并没有着急回答惠娘的问题,而是一把推开门,只听得帘幕之后陆婉言轻声笑道:“惠娘终于来了,可实在是害的两个姊姊一阵好等,琴儿姊姊,今天说什么也得让惠娘作一首词出来。”
绮琴轻笑道:“嗯,自当如此,惠娘你听见······”
抬起头,绮琴却是怔在那里。
陆婉言正想要回头看去,一只手已经从她旁边伸过来,抓起一块酱蹄扔进嘴里,大大咧咧坐在旁边的空椅子上。一路从淮南奔波回来,昨天晚饭、今天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叶应武已经快饿虚脱了,现在也顾不得衣甲未卸,披在外面挡人视线的衣服上全是泥泞,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大口啃着。
陆婉言和绮琴怔怔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叶应武一连啃了两块酱蹄,方才拿着一干二净的骨头在陆婉言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道:“怎么,不认识了?”
“夫君,你怎么回来了?”婉娘激动地一把握住叶应武的手,“为什么之前不先给家里说一声。”
“活着可不就回来了。”叶应武打了一个哈哈,“某这一次也是偷偷翻墙进来的,就是回来看你们一眼,吃点儿东西填肚子,另外把这身行头换了,等会儿的还得带着百战都南下临安。”
绮琴一边向叶应武的碗里夹肉,恨不得把那一盘镇江肴肉全都送到叶应武肚子里,一边轻声问道:“临安出事了?”
“某在淮南接到的消息,贾似道这个老东西想要背地里下手,这一次容不得他了。”叶应武抹了抹嘴,有些诧异的环顾一周,“怎么只有你们三个,两位公主殿下呢。”
陆婉言给叶应武倒了一杯水:“先喝点儿水,别噎着。舒儿正看着微儿背《论语》,所以早早就把饭菜送过去了,用不到你操心。”
“《论语》?舒儿这个丫头片子也是够用心的。”叶应武笑着说道,“那某过去看一眼,你们先吃着,另外婉娘,记得给絮娘送一份饭菜过去,估计她沐浴得一会儿,另外琴儿,给某烧一池水,等会儿沐浴更衣。”
看着叶应武匆匆离开,陆婉言三人沉默片刻,却是一向寡言少语的绮琴轻声说道:“舒儿本来就已经命途多舛,夫君这还是要······”
“临安发生了什么,你我或许不用知道,但是舒儿终归还是应该知道的。”陆婉言轻声说道,带着丝丝无奈,“无论舒儿自己再怎么想着躲避,她还是有知道的······义务。毕竟那是赵家的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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