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梁晨抱到草屋以后,白飞羽找来干柴,用火匣子点燃干草,升起一堆明火。
有了火,梁晨身上的寒意慢慢消散了。
“白慕,你身上衣服都湿了,把它脱下来烤一烤,不然穿着湿衣,生病了就不好了。”梁晨很细心。
白慕护着她,自己浑身却湿透了。
白飞羽刻意跟她拉开了距离,抱着双手,摇了摇头:“不需要,你自己烤暖和些,等雨停了我们就下山。”
梁晨有些奇怪,她真是看不懂这个人,大家都是女子,总为什么她似乎刻意与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女子最畏寒凉,等来癸水的时候,她就知道害处了。
梁晨看白慕双目微闭,仿佛是累得睡着了。
她艰难的起身,拖着伤腿,缓缓的朝着白慕走去,伸出手,解开白慕胸前的扣子,想要将她的外衣脱下来用火把烤一下。
怎料,手刚一触碰到她的衣衫,白慕就醒了。她睁开眼,一双眸子带着猩红,好像很是气怒。
梁晨吓了一跳,身子一晃重心不稳,一下子跌进他的怀里。
“你要做什么?”白飞羽声音沙哑,身上和脸上同时热了起来。
梁晨感受到她异常的体温,不由得微微皱眉,她是不是生病了?
“白慕,你是不是发烧了?你身子好烫。”梁晨依偎在她的怀里,伸出手摸着她的脸颊。
这个动作,颇有小情侣之间亲密的意思。
白飞羽的喉咙轻动,他能说自己定力不足,引的体内气血乱窜吗?今夜是十五,他上次后背受伤,本就给身体留下后遗症。
每个月到了这一天,就会犹如万蚁噬心一般难受。
他的身体,本就是毒体。日日都承受着毒液的侵蚀流窜,二者相互依附,一旦心神不宁,反噬会更强。
“你离我远一点儿,我会好受很多。”白飞羽重新闭上眼,不去与梁晨对视。
他现在是毒性攻体,跟一个女子过多的纠缠,简直是也好了老命啊。
梁晨从她怀里爬起来,隐隐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你是不是生病了?快把衣服脱了,我替你烘干了。”梁晨是真的担心,这次是她求着白慕陪她上山的。
要是她真的病在这山上,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白飞羽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只觉得这心里像是被小猫挠过一样,她能不能不要开口说话?
“你管好自己,少操心我。你话说的越多,离我越近,我越难受。”白飞羽直接将话挑明开来。
希望这样,她能懂。
梁晨愣住,这人怎么那么奇怪?
“白慕,我怕你身子抗不过。两个人挨在一起,也好取暖啊。”梁晨很有耐心的劝说。
白飞羽脑子像一团乱麻,身上的湿衣服的确不能让他好好安心运功抵御身体内的毒。
这小姑娘又在这里喋喋不休,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行了,她要看就看吧,自己都快被烦死了,知道了他的身份,她就会自动远离自己了。
白飞羽一把将衣衫脱下,露出了精壮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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