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容抱着一瓶子鲜血,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客栈。直到踏进客栈的那一刻,她都还在担心华年的安全。
少典岳溪是皇子,又是最厉害的藩王。他的安危,关系到整个月揽的太平。今日突然被放了那么多血,万一被外人知道,追究起来,她的姑姑怎么办?
衣容陷入了沉思,呼延在客栈楼上就瞧见了这丫头心不在焉的模样。
“丫头!丫头!在想什么呢?”他一瘸一拐的走到衣容面前,拍了拍她的头。
衣容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罢了,先把苏睿治好再回去看华年。
“这血是?”呼延开口询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确定。
那么容易就得到少典岳溪的血了?还是那么多?
这有点超乎呼延的想象啊!
衣容点了点头,一双眸子里泛着点点光亮:“嗯,姑姑让勤王放的血。”
听到这里,呼延挠挠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是知道,华年受宠,被勤王偏爱多年。却没想到,勤王竟然宠她到如此地步。
少典氏的尊贵之躯,竟然说放血就放血?
手握权力的人,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安危。也是最怕死的,可很明显,自己的安危与华年相比,少典岳溪明显的选择了后者。
“这勤王,还真舍得啊。”呼延感叹了一句,只觉得这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
呼延震惊之余,也明白当务之急,是赶紧救人。所以,他也来不及兴奋。
“既然这样顺利,那就先唤醒鹿活草再说吧。”
苏睿病了那么久,他瞧着心里越来越难受。以前本是仇人的人,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下,竟变成了朋友。
房间内,鹿活草在日光下,显得诡异十足。本该是生活在地狱中的草木,到了人间,也散不去它身上的阴沉之气。
衣容拿出一个琉璃瓶,划破手腕,将她的血滴入瓶中。少典氏与周生氏的血液融合在一起,仿佛在经历某种神奇的变化。
鲜血足够后,呼延将鹿活草浸泡到其中去。
原本干枯的鹿活草,只在接触鲜血的一瞬间,枝叶就有了活起来的现象。
在日光下,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倒流到鹿活草的枝叶中,撑起了原本干瘪的树枝。
就连鹿活草的骷髅花朵,也慢慢恢复活力。
这神奇的一幕,让在场目睹这一切的人久久不能释怀。谁都无法想象,这种震撼感。
少典氏与周生氏的鲜血融合,竟如同神丹妙药一般。
“我活了大半辈子,竟能见到鹿活草慢慢复活的场景。这一生,也不亏了。”呼延拍了一下大腿,脸上的兴奋溢出来。
月揽圣物,在所有月揽人心中,本就神圣如天地。见证这样的圣物重换生机,自然让人惊叹不已。
骷髅花朵在吸收鲜血后,开始呈现出黑色,花骨朵耷拉在眼前,就莫名的让人生出了一股畏惧感。
地狱中走来的圣物,带着天然的震慑力与压迫感。
衣容甚至不敢直视那骷髅花朵。
她心中,莫名升起了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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