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岳溪夹了几筷子,吃的一脸满足。
外出这一个多月,他心里一直是念着华年的。他胃口不好,吃什么都兴致寥寥。在外行军时,更甚。
这些年,除了征战与杀戮,他从没对任何事上心过。少典氏的血液里,流淌着嗜血的基因。每一个人,都以杀戮为快感。
他们就是有病,这些年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他都看在眼里。
他在遇到华年之前,就是个病秧子。
第一次看见她时,他从未想过,这世上竟会有人吃东西这样香。他喜欢瞧她那么开心,看着他,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最重要的是,跟她在一起,她可以压抑内心的嗜血念头儿。
她天生,就是来克自己的,他也甘愿如此。
“的确不错,这小厨房的菜越来越好吃了。你也快吃啊,别光顾着我。这个,我记得你最喜欢这个水煮鱼了。”
少典岳明大快朵颐的同时,还忘不了给华年夹菜。
两人是妥妥的夫妻搭档,彼此眼中都是对方。
华年见他吃的差不多了,也满足的开始风卷残云。
衣容还从未看见如此腻歪的夫妻,她心里也很开心。
约莫亮刻钟过后,华年见少典岳溪吃的差不多了,开始给他倒酒。
“来,尝一尝,可好喝了。”
一杯接着一杯,没有一点想停下来的意思。
酒足饭饱后,少典岳溪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他是如此的平易近人,跟百姓口中描述的,一点都不一样。
衣容实在看不出,他平日里是杀伐果断,嗜血残忍的人。他是世间最温柔的男人,做的每一件事,都考虑到自己的夫人。
就在少典岳溪喝得快醉的时候,察觉到不对劲了。
平日里,华年对他确实挺好的。可是那么殷勤还是少见的,除非,有事求他。
他将酒杯放下,一脸正经,“阿瞒,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我不吃这一套的。”
他恢复了那个严肃的模样。
华年瞧着他一板一眼,心里不禁诽谤道:不吃还不是吃那么多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什么性子了?
“哎呀,没有啦。我就是单纯的想犒劳犒劳你,我也知道,你在外征战最劳累了。是不是?最近盘王又不太平,你要应付他,也是很不容易的。”
华年起身,谄媚的笑着,还特地走到他的身后,替他捏起了肩膀。
“来,我替你揉揉肩。你再多喝点酒,好好放松放松。”她的语气特别温柔。
少典岳溪浑身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抵是贱的。平日里挨揍挨多了,竟然享不成福了。
“哎,你可别。夫人,你是不是又闯祸了啊?”他赶紧抓住他的手,仔细想了想这府中有没有什么东西被弄坏了。
“你是不是把我的画给扔了?”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那是他最在意的东西。
“怎么可能?那是夫君的心爱之物,我不会破坏的。我待你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华年一脸天真的问道。
少典岳溪沉默片刻,也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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