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明明是要跟这个女弟子共赴**,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亲遍她全身之后,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那时候他尴尬得要命,还以为是前|戏的时间太长,所以萎了。
他不好意思,便装作累了。睡了过去……
本来还打算今天将夏暗香救出去之后,再来一次,他连春药都准备好了,就怕自己到时候再萎了。
毕竟他的年纪也不轻了。以前又好色纵|欲,以为自己见到真正的绝色美人就没用了。
原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夏暗香,有机会给自己下药!
但是她哪里来的药呢?!
盛郎中冲了过去,一巴掌打在夏暗香脸上,吼道:“你这个贱人。居然用这种药害我!你欺师灭祖,小心天打雷劈!”
夏暗香的脸立刻就肿了起来,她捂着脸,嘤嘤地哭泣,不断给盛郎中磕头,哽咽着道:“师父,师父,徒儿也是不得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一时糊涂,徒儿不能让您做这种禽兽之事,所以万不得已,才找丫鬟要了一点药,想让您睡着就行了。徒儿真的没有想过要让您断子绝孙啊!徒儿也是被骗了,并不知道是什么药!”
云秀听见夏暗香的话,也有几分黯然。
那药她知道,是夏凡给暗香县主防身用的。
但是暗香县主说她用不着,说她遇到的人都是待她极好的,没有人会起这样禽兽不如的心思,因此转手就把药给云秀收着,从来没有带在身上。
可听盛郎中的话,暗香县主其实还是悄悄将这药带在身上的……
不过云秀还没有感慨完,就听云筝转头对她道:“云秀,你为什么要害县主?县主到底是哪里对你不好,你要这样下手?”
云秀一惊,猛地抬起头,看着云筝,脸上涨得通红:“云筝,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害县主了?”
“前天在亲王府,你在元亲王卧房的蜡烛里放催情药,然后引县主去元亲王的院子……元亲王被那催|情药所逼,不能控制自己对县主施暴,县主逼不得已,为了自卫,才酿成大错。还有昨天,县主找你要一点镇静的药,你居然……居然将这种断子绝孙的药给县主!你说,你不是害县主,是什么?!”云筝振振有词地指责云秀,将一切错误都跪在云秀头上。
夏暗香的眼泪如断线珠子一样,从她洁白的小脸上流了下来,很是楚楚可怜,她咬着唇,一个劲儿地道:“云秀姐姐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不会地……”
云秀大叫一声,跪了下来,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这样做!——县主是知道的,我云秀自从跟了县主,一直忠心耿耿,从来没有行差踏错,云筝为何要污蔑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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