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吵吵嚷嚷什么,要是你们争气,我也不会在武侯面前失了面子,还被曹信那莽夫耻笑,就先让匈奴人叫唤一阵,等武侯下令,都给我用足了力气。”骆甲恶狠狠的冲着一帮将校喝斥道。
在陇西四年,骆甲已经完全的融入到了羌狄这些游牧民族之中,甚至于连他新娶的女子也是羌人姜水部落的族长的女儿。
“武侯有令,骑军一部五千人随中军出战,战,战战!”骆甲话音方落,一名传令的中军士卒已经高叫着策马来到前营。
“武侯万岁!”
听到这一命令,愤懑了许久的羌狄将校轰然而应,一个个精神大振,急急的回去准备出征的一应武器战甲,这倒让骆甲长出了一口气,被部下围攻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而更绝望的是,方才那质询的羌人汉子,还是自家夫人的兄长。
——。
辕门开启。
两队黑色战甲、手持着明晃晃制式长矛的秦军锐骑鱼贯而出,旗帜翻卷处,可看的真切,“骆”字的将领旗分外的醒目。
五千骑卒之后,是一杆粗大的中军大纛,这种用秦岭深山中圆木制成的木杆大旗,非常的结实,只用铜剑去削的话,根本无法憾动它分毫,大纛之下,年轻的将领甘勇一身鳞片甲衣,手中一枝长矛,头上板帽将发际梳理得整整齐齐。
“大秦,大秦!”甘勇策马奔出辕门,大声叫喝起来。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
“血不流干,死不休战。”秦军军伍之中,爆发出的呐喊声地动山摇,让匈奴人个个脸上震憾不己。
与秦军纪律严明的制度体系相比,匈奴人松散的阵形就象一张千创百孔的大网,虽然足够的广阔,但若是与锋利的战刀相遇,网破的结果显然要大得多。
右贤王折兰松花面如锅底,很不好看,方才的一番显阵气势上,匈奴人落了下风,现在,必须想另外的办法振作一下士气了。
“铁弗勒!”
“末将在。”
“你部出战,去挑了秦蛮的威风。”折兰松花喝令道。
“贤王英明,且看我铁弗部的勇士是如何杀敌的吧。”铁弗勒冲着折兰松花旁边的折兰雷挤了挤眼,道。
“父王,秦人势大,铁弗部落孤军出战,恐有失,儿愿领一军与铁弗兄弟一起出击。”折兰雷一早被铁弗勒挤兑得不行,此时见对方又抢了头功,急忙上前请令。
“吾儿,这战事才刚刚开始,有的是撕杀的机会!”折兰松花眸中精光一闪,劝说道。这个大儿子,是他和同部落的女子所生,虽然其母亲不久之后因色衰失去了宠爱,但儿子终究还是儿子,相比二儿折兰怀恩的柔弱,这个大儿无疑更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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