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灏渊把热帕子捂她鼻子上,起身去叫小二送酒来。道:“明知道喝醉第二天会头痛,为何还要喝醉?”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道:“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我醉了多久?不是露宿的吗,怎么住客栈了?”
然后她看清了程灏渊的脸,呆呆地道:“我打的?”边说边指了指他的唇角。
程灏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你说呢?”
她吃惊地捂嘴,然后发出一声哀号:“我的脸好疼,头也痛,鼻子更痛,怎么回事?我拿我的脸撞你的嘴?镜子、镜子,在哪?”边说边下床要找镜子。
程灏渊眼角突突跳,道:“没有,老实点。”
“不是,我鼻子真的很痛!”她眼泪汪汪四下张望,不自觉带了奶音!
程灏渊心都化了,上前扶她坐下,道:“没事,我昨晚帮你热敷了,还用鸡蛋烫了好几次。”
“破皮没?”她扁着嘴伸手摸,眼泪滑下来:“感觉骨折了?啊……怎么这么痛?”
程灏渊幽幽地道:“我牙都松了,我都没喊痛!”
陆小七顿了顿,放下摸鼻子的手,委屈地看着他:“我喝醉你又没喝醉,你撞上来干什么?”说着又伸手摸鼻子:“你脸皮这么厚都给撞松牙了,那我的鼻子肯定骨折。”
程灏渊:“……”看她紧张的样子,打死他都不敢说不是她撞的,是他拿水囊砸的。
小二拿了酒上来,他赶紧去给她斟酒,送到她的嘴边,道:“喝吧!喝了看你能不能想起来怎么打骂我的。”
陆小七一个激灵,然后惊悚地发现自己的内力被封了,一边喝酒一边偷瞄他的脸色,好像有点生气,但不是很气?把酒喝了,她把空碗递给他,小声道:“痛吗?”
程灏渊微笑:“不疼!对了,现有五路人马在找你,一路是我;一路是你的兄长师父;一路是禁军;一路是苏府人;还有一路是定西侯的。整京城都因为你的失踪闹翻天了。”
他把碗放桌上,长叹一声:“哎呀!他们都在说是因为安阳抢了你的苏子清,你婚事一再受挫,所以离家出去了。可能想不通要自尽或者是出家啦!哎呀,你说我该怎么办?”
陆小七听得目瞪口呆,道:“师兄和我两位兄长找我正常的,可、可是他们找我干吗?”
程灏渊看着她:“你说找你干吗?”
陆小七心虚地垂下头来,道:“我、我……”
“小心说话啊!不要说到我不想听的。”
陆小七咽了下口水,道:“我,我就是觉得对不起苏子清。这都怪你,你抢我就抢我呗,你干吗把安阳塞给他,还让安阳把他给睡了?你这是毁人终身,你知道不知道?”
程灏渊挑眉,道:“不把他睡了你能死心?我警告过你,不要惹怒我,不要背叛我。可你非得把他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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