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出大姨所料;母亲果然先一步回到家里独自坐在门边一副极为难看的脸色硬是不肯去休息。“你做在这里干嘛?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你身体吃得消啊?”看着抱着孩子想自己走来嘴里抱怨的大姨;母亲紧锁的眉头也终于松懈了些稍显吃力的回道:“我没事,我等你们回来在去睡;姐,你不是比我更早回来嘛?怎么还后我一脚回家哎。”看着眼前执着的妹妹;大姨不知是心疼还是好笑,边将孩子递到母亲手里;边向她说起原因;她知道没有谁能母亲更想抱着这个孩子。听到孩子已经一顿饭饱后;母亲也在没什么顾及,顾不上自己挨饿那么久抱着孩子进到房间里倒头就睡。母亲说这是她自怀孕以来睡的最熟的一次;鼾声阵阵。
在我们村里,都喜欢把长的比较小的孩子叫小毛毛头;自姚医生看到我说过一次之后,以至后来看过我的人都会把我叫作小毛毛头;久而久之母亲他们便把这个简短些做了我的小名:毛头。起初我并不喜欢这个小名,而到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听到有人喊起我的小名时,总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即便是朋友用小名来调侃我的时候我也丝毫不建议。
其实,小时候的我身体并不是很好,就连大部分婴儿都常有的惊风,在我那小身子骨上也经不起折腾。每逢发病母亲总会把我带到一个当地开中药房的一个人称风气妈的女中医那,用针挑出血管里堵血;至于这位救过我几次命的女中医姓什么母亲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她叫有福。关于这个事件,其中也发生过一次聊来有趣的过程;也是我再一次大难不死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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